紀恒遠把林向北從床上拉起來,“我這幾天會很忙。”
林向北甩甩頭,不清不醒的栽在他身上,“噢,晚上也不一起吃飯?”
“嗯。”
“好。”
“出去跑兩圈再回來。”
“啊,不要。”
“不行。”
紀恒遠剛扯林向北衣服,腹部一涼,她立馬清醒過來,“我自己來就好。”
紀懷玉和林向北打過招呼,趁著紀恒遠不在,湊在她耳邊,“你沒感覺出來,你跟你哥,現在這樣,好像有點奇怪嗎?”
“怎么奇怪了?”
“過份親密了啊,就像情侶那種。不過沒有關系的,我完全舉雙手贊成的。”是個人就行了,難得小叔那個千年寒冰有個看的順眼還那么寵的人,男孩女孩有什么所謂啊。
“滿腦子都是什么啊!”林向北跳起來想敲他的頭,被紀恒遠一把撈走,“走了。”
紀懷玉看著他們的背影,事情好像變得更有意思起來了啊~林向北這么不自知,遲早會被小叔吃的死死的。
紀恒遠說了忙,對林向北來說那就是等同告訴她,你放飛自我的自由活動的時間到了,約了霍然、周寓、關倪新和傅家俊一同到郊外的跑馬場跑馬。
剛下車,關倪新就嗨呀一聲,“真倒霉啊,怎么哪都有臭蒼蠅追著?”
眾人順著他看的方向看過去,紀懷清和白茉莉無所顧忌的在車里熱吻,傅家俊瞇了瞇眼,“這白小姐可以啊,前腳在白老夫人的葬禮上哭的死去活來,后腳就在這和清朗打的火熱。”
“真辣眼睛。”霍然說著探頭回車里,“向北,下來了,到了,別睡了。”
周寓看了一眼,一下車整個人就變得楚楚可憐的白茉莉,“這白老太太去的也太急、太突然了些,不都傳說這老太太住了院,這白小姐也悉心照料嗎?”
看著紀懷清帶著金絲邊眼鏡,一副紳士極了的樣子,那副皮相,的確是個足以迷惑萬千少女的斯文敗類。
“白茉莉原本就是白老太太要給他那個癡呆大兒子找的童養媳。熬了那么多年,老爺子突發意外去了,剩下個除了叫囂什么也不會的老太太也送上路了,她哥哥,現在要么已經淪落街頭,要么被送到精神病院,她現在可是能翻天了啊。對紀懷清來說,和這樣的白小姐合作,至少能少奮斗個十年,多值啊。”
“這白小姐就整一個,鈕祜祿絕世白蓮花。”關倪新感嘆著,林向北嘴里的可樂差點笑出來,把墨鏡帶上,他倆不來找麻煩,她今天就懶得理會他們,免得影響大家興致。
林向北剛選完馬,白茉莉一看見她,就立馬甩開紀懷清的手,可憐巴巴的走過來,“向北姐姐,之前是妹妹錯認姐姐性別了,姐姐才會不理妹妹的吧。其實沒關系的,我是懷清的未婚妻,你是懷清的好朋友,我們一定能和睦相處的,是嗎?”
“你又胡鬧什么!”紀懷清把白茉莉往回拽,白茉莉不甘心的回頭哭著要抱林向北,林向北也只是漠然的不理會,溫柔的摸摸馬頭,“我們出去溜溜吧,小御風~”
“真婊里婊氣的。”關倪新說著,白茉莉一臉無辜的看他,他就蹬回去,氣的白茉莉直抹眼淚。
紀懷清看一眼漠然冷淡只顧著和馬打好交道的林向北,那套馬術套裝她穿起來又颯又勾人,她真的已經足夠耀眼到,可以徹底的,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因為來過幾次,這匹叫御風的馬已經和她很相熟,幾次磨合起來也非常順利,讓她苦頭少吃了很多。
林向北上了馬,輕輕拍拍馬又安撫一會,才開始慢走,逐漸慢跑,適應慢跑之后才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痛痛快快的跑個盡興。
霍然讓馬慢悠悠的走,“我也想像向北一樣體驗一把縱馬飛馳的感覺,可我技術真的馬馬虎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