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紀懷玉一起用過午飯,馬不停蹄的談過幾個合作才得以休息的林向北松軟下來,癱在椅子上狼哭鬼號著,“啊,褚良~我想你~啊~紀恒遠~我愛你~隨便來個什么人都好,救救我吧,孩子可憐見的,半個多月沒出去玩了!”
褚嚴無奈的笑笑,老板怕是被工作磨瘋了,他把資料整理完,“需要再請一位經理人過來協助您嗎?”
“沒事,我有人選!忙完這堆,今天還有什么事嗎?”
“沒有了?!?
“那你告訴紀總我要忙到十二點,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九點一過,褚嚴看著坐在小紀總保時捷上的老板,油門一轟絕塵而去,他舉起手機給紀恒遠打電話按著林向北的要求匯報,聽著電話里紀總冰冷冷的回應打了個冷顫,“是的,林總還在安心工作,您放心,十二點前小紀總會送他到家的?!?
林向北落座,莫吉托的店長就把酒和吃的送上來,她松松筋骨,癱在沙發上,“來~小懷玉~喝哇~為我們的合作干杯~”
紀懷玉笑笑,這孩子怕是這陣子壓力太大要憋壞了。
“喝喝喝,給你滿上,回去不怕我小叔罰你就行?!?
“都出來了,就先別管他了?!?
“我始終想不太明白你起源的資金,是從哪來的?”
“你小叔借了三千萬,不跟我算利息。然后我賣畫,撿漏賣古玩,再在國外貸了五千萬低息貸款。我加起來,八千萬了吧?這期間,你小叔借我錢買的方家園林附帶的商業街我抵押了,加起來我總共有一億五千萬,這筆錢,我夠不夠玩?”
林向北咕咚一口酒,紀恒遠這條大粗腿真的抱上了之后,她迅速的做出了規劃,褚良這個超級助手和她提前的預知再去做的投資這兩點最為關鍵,當然后續她瘋狂吸納的人才,也有好好在工作賺錢,真的有好好在擴張,她才逐漸松口氣。
“不過也是去年十月中才還清,過去一年我經歷了還、控、收、盈利、上市,到現在錢越來越多,方氏的問題在我這里,算不上太難,雖然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紀懷玉拍拍手,“是個狠人沒錯了,但是你就沒想著任意一點斷了,你都會滿盤皆輸嗎?”
“我就問你,我除了是個有身價的畫家、我還是方氏的三股東、也是古玩界的撿漏王、還可以是投資界的小巴菲特,除卻這四張牌,我要是也輸了,我……憑我這姿色……賣身給你小叔不行嗎?哼~”其實,當時的自己根本就是毫無退路,才會把每一筆錢,都算到了極致。
紀懷玉挑挑眉,確實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這魄力和這投什么什么爆什么的運氣,又有哪個頂的住?
不過林向北那句話也說的好,某人聽完表情有點可怕呢?
紀懷玉饒有趣味的看一眼林向北身后,邪魅的勾勾嘴角,朝著林向北幸災樂禍的眨一下眼,“他全聽見了哦~”
林向北茫然的回頭,看見來人,坐不住了,轉身跪在沙發上,顫顫巍巍的直起身,舉起酒杯和他碰了個杯,“誒呀~怎么會那么巧呢?你聽我說,我當時不知道怎么的就出了公司門,然后又不知道怎么的,懷玉的導航就出錯了,開到了這邊~嗯,就是這樣~”
紀懷玉笑得爽朗,紀恒遠仰頭把酒喝完,“導航基本是不會錯的,怕是司機腦子不好,下回留心?!?
林向北忍著笑回頭看紀懷玉一眼,紀懷玉噤聲,自行給自己倒酒,悶喝一杯,小叔就是偏心,擺明他是被林向北脅迫而來,他才是那個被誘惑的良民!
算了,算了,這夫妻倆就是登對的很,他不氣,他不氣!
林向北不舍的把酒杯放回去,下一秒整個人就被紀恒遠拎起來拖走,她只能欲哭無淚的用口型對著紀懷玉說對不起,紀懷玉笑得幸災樂禍的跟她揮手告別。
紀恒遠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