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笑得要再囂張一點,你笑得那么蠢做什么?”紀懷清摔了手里的紅酒杯,捏住路瑤瑤的下巴,“我讓你笑啊!”
路瑤瑤雙手掙扎著,無意拍到鋼琴上,哐哐雜亂的刺耳的聲音叫紀懷清更加煩躁,他甩開路瑤瑤,“廢物!”
明明她穿著那晚與阿北一樣的女裝,妝容也一樣,也讓她看了幾百遍阿北的視屏,怎么就出不來他要的感覺!
卜村西手里的撲克牌變換如同魔術呈現,“我看著沒什么區別啊,林向北那丫頭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個人能像她那樣?這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你也別太為難瑤瑤了?!?
紀懷清冷笑,搖搖頭,“不是她這張臉,她能活到現在?贗品就是贗品!”
路瑤瑤最聰明的選擇,就是偷偷對照他貼身收著的那張照片,整容成林向北的樣子,因為那張臉,他許多次忍下了殺意。況且,在承受紀恒遠全方面的圍堵攔截的同時,這路瑤瑤倒也是個不錯的泄欲解壓工具。
路瑤瑤漠然著臉,她學林向北的姿態、微笑、說話的方式、模仿林向北的聲音已經半年有多,紀懷清總是能雞蛋里面挑骨頭,仿佛他真的有多鐘愛那個林向北一樣!真是可笑,他這樣的人,談什么愛,有誰信??!
路瑤瑤在紀懷清旁邊坐下,給他點了支煙,“今天是我不夠好,明天你等著瞧!”
紀懷清玩味一笑,還真有點林向北那意思了,“你最好能給我搞出來點驚喜,不要像今天這樣,浪費我時間。”
卜村西朝著紀懷清使了個眼色,紀懷清招手,傭人送上一杯玫紅色的液體,他捏著路瑤瑤的下巴灌下,看著她抓著脖子想摳出來,他掐著她下巴讓她揚起頭通通喝下,再猛然一拳打在她肚子上,“好好享受吧,一會你就知道,要不要跟我這么狂。”
紀懷清打個響指,就有人上前把路瑤瑤架起來,路瑤瑤只覺頭昏腦熱,視線模糊,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到底又想做什么?
等到路瑤瑤意識清醒過來,她看一眼鏡子里那個穿著兔女郎衣服漁網襪的自己,雙手被拷起來,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紀懷清,又在拿她試藥!
她看著圓滾滾的胖子進門,那白花花的肉只教她犯惡心與絕望,但是她控住不自己的身體激情迎戰,她的眼淚幾乎要流干,她清楚那不是她自己的本能反應,是這個藥,太過于猛烈,促使她的熱情。
一夜過后,終于有人過來放開她,她搖搖晃晃的起身,抓起鋪在床上的綢緞,一個猛跳,狠狠勒住胖子的脖子,任由他怎么錘她的身體,怎么狠狠掐住她的肉,后面又怎么掙扎,叫的有多難聽,她全然沒有感覺一般,直到胖子再無動靜。
她把綢緞拿起來隨便裹好,緩緩出門,哆哆嗦嗦的接過卜村西遞過來的煙,猛吸一口猛然顫抖了一會才收住,愣神了幾分鐘,才回魂了一般,“走吧?!?
她不是不想殺了這里的所有人,但是她不能不吸這個,半天、三個小時沒有吸到,那都不行。
紀懷清優雅的吃些早飯,看見重新梳洗過穿著白色裙子的路瑤瑤,笑了笑,“昨晚很熱情嘛,你知不知道你殺了他,給我添了多大的麻煩?”
路瑤瑤見他說完之后臉色驟冷,剛才的笑仿佛曇花一現,她冰冷冷的看著他,“你知道的,磕太多了,我經常發瘋?!?
紀懷清哈哈哈的笑起來,手里沾了點番茄醬,抹到路瑤瑤的唇上,“舔干凈,我就原諒你。”
看他那專注的眼神,不明白的還以為他在看他的意中人,路瑤瑤媚笑一下,伸出舌頭舔的干干凈凈,“你的阿北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這方面,她可完全比不過我。”
紀懷清眉頭緊蹙,突然一把掐住路瑤瑤的脖子,“你一輩子都比不過她!臭婊子!蠢貨!去死!”
卜村西淡定的吃早餐,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