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重情重義的性格不是說不好,只是在如今這世道里還是少見了些,就怕他吃了虧。
那日松一家到了主廳,林向北拍拍大腿,對著還守在這里的岸妍笑笑,“今天去哪?”
“看過馴鹿之后,下午去響沙彎,是沙漠噢。”
林向北伸個懶腰,紀恒遠喉結一緊,接著擰眉輕咳一聲,林向北毫無察覺,“出發出發!”
路過烏力奇帶來下聘的那群羊,后面還跟著三只憨憨萌萌的羊駝,林向北好奇的伸手喂了把草,盯著他們嚼了一會草,突然嬌聲嬌氣的“咩”了一聲。
接二連三的咩咩聲響起來,她又“咩”了一聲,就像樂隊的指揮師,樂此不彼,抓著相機的范晟忍不住笑出聲,紀恒遠把那邊咩個沒完的林向北揪回來,滿眼寵溺,林向北看了一眼他,后知后覺的撓頭,又覺得自己要腿軟起來。
上了車,林向北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面那片草原,紀恒遠突然把她抓過去,林向北尖叫一聲,范晟自覺的升起了隔板。
“干嘛呀!”林向北不滿的抬頭,紀恒遠就那樣看了她幾秒,埋頭在她的脖頸之間,“太可愛了。”
什么叫食髓知味,他算深知與領會了。
“咩?”
終于被放開的林向北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在干嘛,怎么從昨晚開始,場面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本來就拉拉小手抱抱就好了,現在怎么越發粘人啊!
說好的高冷呢?說好的理智呢?說好的禁欲呢?說好的不碰她呢?她弱弱的回了個,“咩?”
下一秒就被提起來在他身上蹭了蹭,林向北漠然著臉看著他,推開他,語氣冰冷,“我未成年,你不能那么禽獸。”
紀恒遠抓狂的把人抱緊,不甘心的親親她的額頭,“沒事,我等。”
林向北剛松口氣,頭頂他的聲音又幽幽的傳過來,“不過還是快些長大。”
不行了不行了,她得離紀恒遠遠一點,今晚必須討到一個單獨的房間,這男人禁欲那么多年,昨晚終于嘗試到一點甜頭,現在變得急不可耐,好像也不是很難理解?
那等她十八歲生日一過,她就真的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