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北看看那個白發(fā),桃花眼細長,眼角下一雙對稱黑痣、穿著白色底衣紅色紗袍,看起來妖媚非常的男人,這陳旭川出乎意料啊,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嘛!
陳旭川端詳林向北一會,搖了搖頭,“不行,太好看了,來人啊,拖下去當花肥。”
林向北瞬間扯下臉,我費盡周章的來到這里,是給你拿來當花肥的?她一個水果盤直接砸向陳旭川的臉,“我拖你大爺!”
陳旭川側(cè)身躲過果盤,冷笑著望著林向北那張確實好看得過分的臉,“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tài)度?”
龔承弈托托眼鏡,把林向北藏到身后,雖然他在笑,林向北還是感覺到了他嚴陣以待的那種緊張,“四年過去了,你怎么還是這么幼稚,一點長進都沒有。”
所以,什么陳旭川看好龔特助的傳說,根本就是謠言?
他倆現(xiàn)在才是正式的見面?
林向北在他背后靜靜站著,看不到陳旭川的神情,不過目前為止,除了剛剛叫著把她拖下去那一下,他沒有再顯露任何滿含殺意的氣息。
這個陳旭川,到底可怕在哪?是喜歡肆虐人的自尊,還是愛任性妄為,又或者他純粹就是個什么準則都沒有的真變態(tài)?
“不就是彼此彼此,看你笑就想把你這層表皮給你撕下來,不過我到底舍不得。來人啊!把東西收拾一下,我要和他好好算算賬!”
聽著陳旭川的聲音戲謔又慵懶,周圍好像恢復了正常的聲響,侍女們也開始走動,龔承弈依舊攔在林向北面前,直到座位清理好,他才讓林向北緊挨著他坐下。
陳旭川給自己倒?jié)M酒,悠然的喝一口,“我就打開天窗說話吧,這印章,我不想給他!”
“你要是對我不滿,你刁難我就行了,犯不著算到我們林少爺頭上。”龔承弈坐的不卑不亢,林向北是很好奇這兩個人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奇怪的故事了。
“我就是看不順眼他,跟你沒關(guān)系。”陳旭川灑了那碗酒,重新倒上新的,“他壞我興致!”
林向北聳聳肩,把龔特助拉起來,“走吧,這就沒個正常人。我就是來做生意的,又不是來跪舔的。”
“林少,還能談。”
“犯不著委屈你,我會和我哥說清楚的。”
龔承弈任由林向北拖著,誰都明白那東西對林少爺?shù)闹匾裕窒虮眳s去意已決,頭都懶得回。
“你們當我這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跪下!”
“我只和有誠意的人做生意,瘋狗一樣的,我沒興趣。”林向北說完依舊往外走,她閉上眼睛把龔特助往下一按,徒手抓住一支破空而來的箭瞬猛的扔回去,隔著陳旭川臉一寸處的地方擦過,沒入他身后的屏風,陳旭川冷汗飚起罵了一句緬南語,“給我抓住他!”
“趴著!”林向北把龔承弈往身后一丟,迎面而來的幾只箭通通避開,幾個跳躍翻滾之間把弓箭搶到手上,三支箭同時對準陳旭川的左右側(cè)和心臟處,讓他退無可退,“你敢惹我,你也別想活!”
陳旭川滿臉陰冷,笑得異常叫人毛骨悚然,他突然站起來,林向北轉(zhuǎn)身射出三箭,收拾了那三個搞偷襲的,又把那個猛然攻過來的人直接踢到暈死,再拿起一支箭,對準的是陳旭川的頭,“你猜,我會不會失手?”
右手手臂陣痛,傷口怕是又裂開了,偏偏是這種時候,林向北皺眉,這次的傷口怎么愈合的那么慢?
陳旭川慢慢的走過來,“那你,殺了我啊~”
龔承弈踢開靠近過來的人,“林少,殺他沒用,走吧。”
林向北丟了弓,周圍的人根本不敢靠近她,她朝著龔承弈走過去,“我堵在宮殿外面,誰來我收了誰!”
陳旭川笑得爽朗,“誒呀,有趣,真是有趣,我喜歡的很,你回來,我跟你談!”
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