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蕓看著臺上站一起接受頒獎的紀恒遠和林向北,甚是登對,“爺爺,我算是明白你和奶奶總說的,藏不住的愛是怎么回事了。我第一次,想把商業頭版拿來放他們的愛情故事。”
“我無所謂啊,你愛放你就放咯。”周老爺子笑瞇瞇的喝茶,“我記得從前方家那位在的時候,我們其中兩位同學就是這么站在一起的,那兩位,現在正是向北的兩位老師,書畫屆藝術界的大事,左右都高不過這兩位,很久沒見過咯。”
“果然,人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孤星崛起的,還是要有資本。”
“你能去和向北打交道你就多去,那孩子討我喜歡。今天因為那孩子的關系,紀先生已經很給我這個老頭子面子了,不然你以為你能坐在那里和他說話?”
“我試試吧,紀先生看人可緊了。”
林向北把牌匾隨手往臂下一塞,坐回位置上吃吃喝喝,等她肚子八分飽,背包頂了她一下,她拍一下頭,把畫冊印出來的實體書拿出來放紀恒遠手上,“實打實的第一本~放你這,我先回去了,約了老師上課,晚上就不回北苑了,衛九,走~”
林向北步履匆匆,紀恒遠翻了翻,每一頁都精藝絕倫,越翻看,越叫人感嘆畫術之精、古文物之妙,“向北只印了五萬冊?”
“是的,放在各個渠道上線,不過都已經賣斷了,聯系他們加印了二十萬冊,也不知道夠不夠,林少自己也沒準,說他是畫著玩的……”范晟說著,紀恒遠掃一眼四周,心中有數。
“把周家老爺子、彭老先生、單院長、嘉賓席上的莫部長、書畫協會的鄧總、于家老太太和那邊的馮夫人請過來。”
啊?
不都是出版界和文創界的大人物?
范晟四處轉了轉,把紀恒遠要找的人禮貌備至的請過來,恰好坐成一桌,一群人多多少少都有聯系,相互之間打過招呼,紀恒遠才把手里的書傳遞出去,“各位看看,覺得如何,如實說即可。”
周家老爺子一手接過,依舊笑呵呵的,被煙熏黃的手指翻過數十頁,有些王一然和雷京魁過去的痕跡,是向北的吧?怎么作品都出來了,也不吭聲,這孩子真是踏實做事,和他外公一樣,紀先生這是,給自家弟弟撐場面。
“我想為這本書寫個序,作者很用心,內容也足夠豐實,我們很缺這樣的書,能去掉浮躁畫出來這些稿子,難能可貴。”周家老爺子把書遞給彭老先生,“您也給看看吧。”
“這書的質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作者是言嘜?一直聽其名,不見其人,現在看到這文書和畫,我已經大概能猜到這孩子的模樣,到底是怎樣的心境才能潛心做出來這樣的作品。”
彭老先生再翻開幾頁,“老單你來認認,這幾個頁,還是國家博物館里那幾個精品,這孩子是真愛這些個東西,你們館里要是能把這文物,給這孩子面對面去看、去畫,用年輕人理解的方氏去解說,就不用愁沒人關注這些老物件咯。”
單院長翻過幾頁,“何止是書上下了功夫,這畫就得老老實實畫個十幾年再加上有靈性,才能得這結果。這孩子要是愿意,我倒是想讓他到館里工作,我這里,缺這樣的奇才。”
“是不是啊?天天來我這自夸的年輕人也不少了,沒幾個真的能看的。”
聽他們這么一描述,莫部長早就按耐不住,把書自己拿過來,他可不同于這幾個老油條,他是實話實說,該怎樣就怎樣的人,在職快三十年,他就沒改過這脾氣,他可不會給紀先生留臉面。
可光看那簡結卻大氣雅致書封他整個人就被勾住了魂,“這書頁也是這孩子自己做的?這字和畫,絕了啊!這個該推廣起來,可以拿來做一期全國性的榜樣創作案例,這個太典型了,優秀啊!”
鄧總看莫部長自己打自己臉來的那么快,沒忍住笑出聲來,“我在微博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