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和阿爾貝托這死纏爛打,確實不好甩脫。
她按了門鈴,伊莉莎開門,紅色絲綢睡衣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那妝容帶著強烈的攻擊性,又美艷得叫人不得不想細致再看幾眼。
她手里舉著紅酒杯,微微帶笑,朝著林向北伸出手,“小公爵,我等不及了。”
“嗯,我也等不及了。”
林向北把門關上,一步步逼近她,把她按倒在床上,伊莉莎激動地纏著她的腰,“您可真是好看,您再熱情些,我喜歡。”
林向北笑笑,把她捆起來,伊莉莎還以為林向北在跟她玩什么有趣刺激的游戲,直到林向北用膠布封住她的嘴,把她整個人放到浴缸,拿她手機拍下處境,給她父親發語音,她才感覺到危險。
她掙扎著,林向北滿意點頭,
如果此刻,自己還抱著那種帶著林夕北遠走高飛的臆想,那他才是真的坐牢坐傻了,害了失心瘋。
老頭的痛擊與路途所經的窮困之地讓他從各種想要逃避的、不想去承認的都通通擺到了面前,再怎么折騰,他再怎么瘋,林夕北不愿意愛他就是不愿意愛他!
母親幫他逃跑是真的想讓他親手害死林夕北,她不是認命了,她從來不認命,她愛這個兒子有時候卻也心狠得可怕,她也從來就沒有認同過林夕北!
她想保他是真,仇恨林夕北控告她兒子讓她逐漸在紀家失利是真,想粉碎他心里的那些念頭讓他認命也是真!
他知道的,她荒唐!她狂妄!她愚蠢!她口口聲聲為了他,從來都是瘋狂的,不計較后果,只想為所欲為!并且慣著他去為所欲為!
他其實不想的,他不想成為他母親一樣的人!
所以啊,林夕北,如果這次能逃脫,以后,一定要離著紀家遠遠的,遠到他母親再也指染不到!遠到他再也見不到,遠到沒有那些癡心妄想!他現在只想老老實實回到牢獄里,受那些該受的罰!
從小到大,他一直很聽從母親的安排,可是這一次是真的想明白了,順從母親自然讓她很高興,同時,他也會徹底喪失掉自己的人生。
從這一步開始,止損吧。
小屋子的門很結實,推不開,小屋子的窗戶外面也被木頭釘的死死的,紀懷清把屋里的柴堆搬搬,小心翼翼的去拆瓦片,可這一片片瓦都被血凍住了,就像水泥一樣,刨啊挖啊的整了一個多小時才徒手挖出來一個容人身通過的小孔。
紀懷清挖的雙手通紅,滑溜溜的洞口挺難往上爬,紀懷清原地瞪了一會才爬了上去,正愁著怎么把完全不配合的林夕北拉上來,這時的門外卻傳來開鎖的聲音!
林夕北本就已經煩躁不安,抄著一根木棍就在門后邊開始守株待兔,紀懷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的小姑奶奶誒!
啪!
清脆的一聲,老頭被林夕北得一棍子敲得很懵逼,誒呀呀呀的喊了一下就倒地上了,隨后就撲進來一個猥瑣的男人,笑哈哈的喊著小媳婦!漂亮的小媳婦!
林夕北被這沒由來的一撲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躲開,但是那個猥瑣男人的力氣與耐性出奇的好,狂追著林夕北要親親!
紀懷清從屋頂跳回地上,撿起棍子就去敲那個男人,老頭回頭朝著門外就喊“老沈!快進來!幫我把這個臭小子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