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警車的鳴笛聲由遠而近,房門打開,警察進來了。紀恒遠稍一松手,林夕北手里的刀,直直的往紀懷清的頭部掉去,在他的臉上,劃出深深一條血縫。
醫(yī)院做完身體檢查,調(diào)取酒店錄像取證,做完筆錄到立案。林夕北眼淚逐漸哭干,整個人一直發(fā)抖,她真的已經(jīng)足夠勇敢去作證去陳述,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聽,什么都不想再回想,什么人都不許碰她!
直到她母親憂慮忡忡趕到,她才有了點人氣,眼淚再次決堤,“媽,我想回家!”
紀恒遠只能冰冷冷的站著、看著,毫無辦法上前去安慰,握緊的拳頭努力克制著,自己想去殺了紀懷清的沖動。
待到做完筆錄,她除了她媽媽以外的人,已經(jīng)做不出任何回應(yīng),她聽不進去!
他不會輸?shù)模麜恢钡龋鹊剿俪ㄩ_心懷的那一天!等到她忘卻這段痛苦的一天!他會一直,一直守護著她,不會再讓她遭受任何傷害!紀懷清毀不掉她的!
“小叔……”紀懷玉看著因為心疼林夕北,眼淚流出來,手握成拳被指甲戳出血,而不自覺的紀恒遠。
“如果她媽媽需要訴訟,去給她請最好的律師團隊!讓他們把紀懷清往最重的判!我去找老頭子,把他紀懷清的名字,從族譜上去掉!”紀恒遠說著,一步步走的異常沉重,開車跟著絕望的兩母女的出租車,直到目送她們安全到家。
警方說需要給她安排專業(yè)的心理疏導(dǎo),貿(mào)然上門怕是不行了,他沉思許久,打給了陳宇州。
“舒悅姐在不在?”
“今天剛好在噢,在廚房做西餐。怎么了?聽你聲音,今天不高興啊,發(fā)生什么事了?紀總那么強壯的小心臟,應(yīng)該不需要我女朋友來安慰吧。”
陳宇州說著,看他眼睛通紅,快要殺人的樣子,馬上去把舒悅拽過來。
紀恒遠沉默一陣,將來龍去脈和林夕北的狀態(tài)簡短的說了,舒悅眼睛瞬紅,“我現(xiàn)在就訂最快的機票回去,等我!”
老爺子看著眼睛通紅的紀恒遠,只是鄙夷的冷笑了一聲,“叔侄兩為了一個女學(xué)生打了起來?大半夜來找我這把老骨頭就為了這事?你也不怕人笑話!”
“我就問你!把不把那個人渣的名字從族譜上去掉!要么他脫離紀家!要么我!”紀恒遠一改以往恭恭敬敬的模樣,他不允許任何人因為什么理由還去包庇那個人渣!
“鬧什么?你威脅我?!”老爺子怒了,這孩子從小就犟,從不聽他安排,現(xiàn)在依舊愛唱反調(diào)!現(xiàn)在還為了個女學(xué)生來脅迫他?
“呵呵。說到底,一個女孩子的下半生還沒有您老的面子重要。我,不奉陪了!”紀恒遠冷笑著,“你就抱著你這樣得信念和紀氏,腐爛到死吧!”
“臭小子!回來!”見紀恒遠已經(jīng)踏出大門,決然非常,“我同意了!我同意!行了吧!欺負老頭子算什么!我明天就公布出去!”
紀恒遠依舊頭也不回,他的心,冷透了,再也,捂不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