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紀總是個無比精明的商人,求他辦事,只要去方氏博物館走上一程或者買一冊言嘜的《華國文物冊》,他會伸出援手,并且衷心說一句謝謝,哪怕做這個根本賺不了多少錢,但是他堅持了三年。
范晟每次都偷偷忍住不落淚,那些人怎么忍心,那是紀總他太太的遺作和祈愿,讓那些沉淀在歷史里的文物重見天日,走近大眾的視野,解讀它的歷史和價值、打開它見證的歷史。
過去了一年
物是人非
林嘉欣勾引紀恒遠
被霍然帶走
知道林向北當初的苦心
“查紀懷清的信用卡!立刻!”掛了電話的紀恒遠暴怒,紀懷清敢做點什么,他立馬要了他的狗命!
“附近兩公里的云家酒店,是我們紀家子公司最近收購的。”紀懷玉一臉緊張,肯定出事了,還是大事!
“讓他們查,紀懷清在哪個房間!”
五分鐘后,紀懷玉報了一個數字,“0513!還有兩分鐘就到!”
車還沒停穩,紀恒遠已經領帶一扯,開門沖了出去,直奔0513!
距離林夕北被帶走已經過去50分鐘了,他的心越來越冷,越來越沉重。
一腳踹開房門,紀懷清錯愕的整個人跳了起來,身上不著任何,“紀……恒遠?!”
紀懷清一頭熱血和迷離瞬間清醒過來,這一瞬間來臨,竟如此恐怖!
房間氣壓低到極點,眉頭快要擰成川字形的紀恒遠一言不發,看著痛苦著的少女身下床單一片血紅,走過去,顫抖著手把被子蓋上。
回過頭,狠狠盯著紀懷清,一步步慢慢走過去,他已經氣的全身發抖,陰霾密布的臉上只剩暴戾和想殺人的狠絕!
一拳,一拳,一拳,又一拳,一拳,一拳,再一拳!
紀恒遠完全聽不到紀懷清的慘叫!
紀恒遠根本不想停!
他怎么敢傷害她!
他怎么可以做那么畜牲的事!
他怎么還活著!
他只想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他絕對要!殺了他!
床上的林夕北渾渾噩噩的清醒過來,下身好痛,身上好痛,哪里都好痛,房間里噗通噗通沉悶的聲音好吵,一掀被子,自己身上涼涼的,什么都沒有,頭好痛,她卻瞬間明白過來,身心已經絕望到盡頭!
看著紀恒遠失了智一樣一直揮拳打泥鰍一樣扭來扭去的紀懷清,她再怎么傻,都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啊?為什么啊???為什么要對她做這種事情?!!!屈辱感充斥著全身,細細回想今晚的每一個細節,是那杯酒,紀懷清給的那杯酒,有問題!
趕到0513的紀懷玉,看到快要被打的要死不活的紀懷清已經滿臉鮮血,身上遍布淤青,下身更是沒法看,不攔著,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小叔,停下!快停下!”紀懷玉喊著紀恒遠卻什么都聽不進去,甚至在他想要抱著小叔腰要阻攔的時候,也被小叔用力掙開,把他推到一邊!
“出去!別管我!”紀恒遠說著,揮手又是狠狠的一拳!
紀懷玉喉嚨一梗,走出房門,關上,報警!
明明,明天小叔就要跟林夕北告白了!
明明,明天就要把紀懷清送走了!
到底哪里出錯了,命運要開這種玩笑!
無論最后結果如何,紀懷清是死了也好,廢了也好,有什么后果,他去跟警察認!無論用什么辦法,他也要幫小叔摘的干干凈凈!
林夕北慢慢從被窩里出來,套上那條已經和她一樣狼狽不堪的裙子,握著茶幾上的水果刀,慢慢向著癱在地上沒了反應的紀懷清靠近,推開紀恒遠,揮手就是一刀!
“夕北!”紀恒遠猛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