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北整個人從噩夢里清醒過來,又是這個夢,不過她這次能夢到把她置身火海的是紀懷清,救她出火海的,是紀恒遠!
按著朋友的描述,紀恒遠那樣冷靜的人,是那樣愛他,他眼里深情似海,她根本不敢看,苯基乙胺的高峰一般可持續六個月到四年,這就是一次戀愛的時間,人本身就不是長情的生物,至死不渝的愛情違背天性,無論是火海救她,還是接到她之后的所有隱忍、有耐心,都是出于他的愛。
她摸一把額頭的冷汗,大意了,她以為孩子是紀懷清的,虎毒不食子,他應該不會那么狠心,她錯了,不該把長歡留在紀懷清那里的,她先生應該很痛恨紀懷清,孩子應該就是紀恒遠的……
林向北頭痛欲裂,她大口喘息著,起身在馬桶邊,痛苦干嘔起來,她居然……在仇人身邊呆了那么久!不行,即使現在依舊沒記起什么,她得去把長歡帶回來,不然……她拿什么交代給紀恒遠!也對不起那么小的孩子。
她洗漱完,剛到床旁,她就虛弱晃了晃,突然軟倒在陽光里,連城野開門進來嘆口氣,“老大,就您最能折騰……您就好好躺著不行嗎?”
“紀恒遠呢?”林向北被放回床上,連城野在床邊坐下,“他去把孩子找回來,您是不是就沒把紀先生當成男人?他以為你真的沒了那一天,他差點也沒了,他怎么可能還會再讓你去冒險,你知不知道他這一年半的每一天,都是怎么過來的?”
林向北舒口氣,他眼里的情緒,她根本不敢看,她不知道自己過去到底做了什么,又覺得自己不配被他如此對待,她什么都忘了,他什么都記得,痛苦的,始終是他。
這會,身體真的很虛弱,昨天還酗酒,林向北自行按摩太陽穴,這會……搬石頭砸自己腳尖,紀恒遠指不定多感謝她灌醉她自己,也不知道小川川醒了沒有,這會這么沒追過去紀恒遠那里,或者去找小川川繼續浪的體力了。
連城野看她沉默,也知道她什么都沒憶起之前,說什么對她都不公平,她畢竟……不是自主性失憶,她也熬了許多苦,“藥效下午會生效,這個時候,您注意休息,一切都交給紀先生辦,他比誰都穩妥,你且信他?!?
林向北側身看向連城野,“我是不是很沒用,費盡力氣,到底沒殺了他,還被紀懷清糊弄了那么久……”
“老大……”連城野一臉嚴肅,“我們所有人,都沒有這個勇氣,我們所有人都以您為榮,我們和紀先生一樣,心疼您榮耀背后付出的努力和血汗,您在我們心里,永遠是最好的,就像從前您說的,就算是戰死,只要是為了光明的未來,這條命豁出去就是值得的?!?
林向北嘆口氣,伸出手,那手不自覺顫抖,她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到正常的狀態,“可我……到底沒解決了他,失誤那么大……”
“不,您差點賠了孩子……”連城野想要再勸解,門外響起敲門聲,方姨的聲音傳進來,“小姐,外面來了位客人,說是您得故交,跪著哭著要見您一面。”
林嘉欣求饒林向北整個人從噩夢里清醒過來,又是這個夢,不過她這次能夢到把她置身火海的是紀懷清,救她出火海的,是紀恒遠!
按著朋友的描述,紀恒遠那樣冷靜的人,是那樣愛他,他眼里深情似海,她根本不敢看,苯基乙胺的高峰一般可持續六個月到四年,這就是一次戀愛的時間,人本身就不是長情的生物,至死不渝的愛情違背天性,無論是火海救她,還是接到她之后的所有隱忍、有耐心,都是出于他的愛。
她摸一把額頭的冷汗,大意了,她以為孩子是紀懷清的,虎毒不食子,他應該不會那么狠心,她錯了,不該把長歡留在紀懷清那里的,她先生應該很痛恨紀懷清,孩子應該就是紀恒遠的……
林向北頭痛欲裂,她大口喘息著,起身在馬桶邊,痛苦干嘔起來,她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