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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懷玉和趙念安把林向北按在沙發中間,林向北蹙著眉頭,這不成心要灌她嗎?她猛染拍拍手,被他們半路攔過來,坐下就絕對不能吃虧,“來來來來,搞起來!上酒!擺滿!”
二十輪游戲下來,一群人昏昏醉醉,林向北手里的骰子筒搖出花來,“差不多得了,我得回去帶娃~”
“那小崽子我小叔都搞定了,哪哪里需要你操心!”紀懷玉有些大舌頭,依舊固執要給林向北倒酒,趙念安一糖果槍對準林向北,biu的一下打出一串糖果,“你就是想跑!”
林向北嬉笑著把外套一揚,把糖通通收衣服里,把紀懷玉和趙念安的酒杯拿過來,勾勾兌兌完搖了搖,往兩人面前一放,“最后一把,再輸我就真的不奉陪了,紀恒遠給你們找麻煩的時候,我不幫求情的啊~”
“九個六!”紀懷玉就是不信邪,趙念安默默加一,林向北繼續加,紀懷玉微微瞇眼盯著林向北,“十個六你都敢接?你是不是又詐我?”
“反正最后一杯啊,我無所謂了,肯定是亂喊啊~”林向北笑瞇瞇起身,“怎么樣,要不要開我?咱痛痛快快~”
趙念安捅捅紀懷清手臂,“開了吧,我確實頭很暈了,回去吧,輸了我陪你喝!”
“開開開!把骰子亮出來!”紀懷玉站起來,盯著林向北的骰子,加上他自己和趙念安那里的骰子,正好十一個六,紀懷玉猛拍一下腿,“小嬸嬸你就不是人,怎么你就有六個六!”
“喝吧,你管我為什么~”林向北把酒杯往兩人面前一推,臉上的微笑隱晦難明,透著些陰森森的算計,等兩人把那杯彩虹色分層的酒咽下去,林向北一手提一個往外脫,紀懷玉和趙念安嘴里念叨著她真狠,林向北也毫不在意。
把兩人丟上車,衛九回頭看一眼氣得還在那里嘟囔的紀懷玉,“需要分開送回去嗎?”
林向北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不用,找個酒店隨便放一個房間就行了?!?
衛九雙手緊張握住方向盤,太太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額會不會出事啊?”
“要出事早出事了,不怕?!绷窒虮弊爝厯P起微笑,她在紀恒遠那里驗證了一個道理,無論是男女還是男男關系之間,一旦上升到了某個層面,親密到某種程度,真的會過界。
哪有兄弟之間幫著喝酒,爭著要給對方消災擋難的,病了還要第一時間趕到照料對方的,這兩人平時老以難兄難弟相稱,有些東西變味了,別人都看出來有些不對味來,他們卻不自知。
不對,林向北抹一下嘴唇,紀懷玉這小狼崽子肯定察覺到過什么,處處維護,小心得當地擋開趙念安那些爛桃花,趙念安這個看著什么都懂的,才是最沒自覺的。
都喜歡徐徐圖之,紀家的都是狗男人,哼!
林向北翹著手臂,眉頭蹙起,衛九感受到她某些怨念,“太太,先生今天很早就在北苑等您回去了,我們是回北苑還是回方家?”
“回方家,他愛等自己等著吧!”以為她會心軟嗎?不可能!回去了被欺負慘的,都是她啊,林向北掃一眼窗外,“就對面那個情侶酒店吧,不用找了,那個就挺好的?!?
登記完信息,林向北把兩人一手一個拖上去,衛九都沒能插上手,看著那兩人昏昏沉沉,應該也不會出什么事,也就任由林向北把兩人丟床上,被子一蓋,關門就走。
第二天一大早,趙念安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臉靠在明顯是男人的胸膛的時候,她震驚完,戳了戳那結實的肌肉,紀懷玉裝睡裝不下去了,“你這指甲怎么那么尖?。 ?
“我去!”趙念安聽到紀懷玉聲音整個彈起,滾開,裹著被子就縮到角落里,床上的紀懷玉穿著睡袍敞開在那里,趙念安承認那有點性感,可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