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休息,請相信諾蘭德家對這件事,一定會給兩位一個足夠滿意的答復。”藍袍法師在下屬拿下那兩名血族后,來到石毅與石晴的身邊撫胸施禮,得體至近乎滴水不漏的應對與風儀,讓人實在挑不出什么錯處來。
“如果可以,我想知道那個家伙為什么會對我們出手。”石毅的手從夾克中伸出來,這樣言道。
“當然,這是再合理不過的要求了。”
剛剛發生的事情,雖然造成了混亂,但由于諾蘭德家族的反應與鎮壓速度非常迅速,因此大部分船上的乘客還不知道什么事,事情就已經結束了,導致的影響還不太大。
只是這些人也在等著,等著看諾蘭德家族是如何處置這件事的,若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那對于這個超凡家族的聲望也將是一次不小的打擊。
半個小時后,艦長室之內。
艦長寶座上、長桌之后,一名身穿艦長服的黑色長發女子正在批閱文件,她的長發極具層次感的覆蓋在前額并向后散開,對比分明的長發與白皙面頰下是一雙充滿野性的眼睛,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堅定、果敢的氣勢。
在這個時候,面前辦公桌上的綠燈亮起了,女孩放下手中的筆,開口道“進來吧。”
伴隨著房門開啟,自外面走入一名身材高大的持弓男子以及一名藍袍老者,正是剛剛處理甲板上突發事件的那位法師。
“張伯,剛剛發生了什么事?”
“僅以這件事而言,是一名血族貴公子試圖在開船前,以人類魅惑術控制住我們一名乘客,結果未能得手,招致反抗。”
“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在諾蘭德家的船上做這種事?”雖然本身既是女子,但這位女艦長明顯覺得不可思議。
“邁卡維安家族的溫德里曼,雖然是一個小輩,但我對他也有所了解,這位血族貴公子從小就有一門異能,叫作聞血識香……他能夠通過嗅覺,大概判斷出一個人的天賦資質,憑借這種能力溫德里曼為他爺爺招攬到不少人才,也因此才倍受偏愛,成為巴茨長老唯一的嫡孫。”藍袍法師張伯倫,淡然得將一項秘聞娓娓道來,同時也將這次事件的迷霧揭開一角。
石晴雖然清麗美貌,但也遠遠沒達到足以紅顏禍水的地步。
“受到襲擊的那兩名乘客我也接觸過了,是東方九連城石家的血裔,底子都不錯,但都沒有晉升為超凡者,兩人都還處于學徒階段。”
“職業者學徒能扛得住一名血族的魅惑術?剛剛那個溫德里曼,至少一階了吧?”這時,藍袍法師身旁那名手持大弓的高大男子開口了,他顯得非常疑惑。
魔潮初起,超凡傳承逐一得彰顯出力量,生命階位的差距,在新生代超凡者眼中,正常情況下幾乎是難以預約的。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生命每晉升一階,帶來的四維增幅與各種奇妙能力增長,都太過強大了。
“溫德里曼很可能也是這么想的,兩個學徒而已,不可能扛得住自己的人類魅惑術,在開船之前控制住他們兩個下船,就無聲無息的得手了,結果那個石毅并沒被控制住。要么是個人意志極度堅固,要么就是他身上佩戴著什么防護心靈、庇護魂靈的物品,也可能是兩者兼有。”
“也就是說,這兩個石家的人,個人資質特別出眾,被溫德里曼發現后想要騙他們兩個下船抓捕他們,結果沒能成功?”女艦長迪爾以手掌支撐著側臉,她那狹長的雙眸里,隱隱現出如刀一般的鋒芒。
“事情的經過應該是這樣,這些年隨著世界的改變,血族的人越來越猖狂也越來越貪婪了,到處收集擁有杰出才能的人類,要么初擁轉化為血族,要么吞噬其血強化自身,石家號稱龍裔者家族,他們當中的血脈純凈者會受到窺視,再正常不過。”
“血脈這樣純凈、資質這樣高的人,卻還僅僅只是學徒,看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