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下面就隱隱傳來在燒熱水的聲音。
威爾基低著頭,用那些繃帶給瓦絲克斯包括手掌上的傷口,瓦絲克斯則有時間四顧打量著屋子里的陳設,突然,她看到了一面掛畫,那掛畫上描繪著許多戰士、騎士,合力圍攻一頭披頭散發邪魔的故事。
突然,房間里的燈光突然就熄滅了。
“可能是跳閘了,呼,今晚還真是不順啊。瓦絲克斯,你在這里呆著,我下去看一看。”
“……小心一些,我有點不安。”
借著月光,在看著威爾基走下地下一層的時候,瓦絲克斯突然心中一動開口道“抱歉,威爾基。其實,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
“哈哈,沒什么,如果真的覺得抱歉的話,那回去之后就答應和我約會吧?”
“滾。”
“哎,沒誠意。”威爾基拿著手電筒走下了地下室,把瓦絲克斯留在了一樓客廳。
“索普?索普?”喊了兩聲,沒有人回應,特警威爾基本能得感到有些危險,在這一刻,在他的身后走過一道人影,威爾基驀然回身拔槍,但卻什么都沒看到。
(現在立刻回去帶瓦絲克斯走?不行,索普還沒有找到。)順著煮水的聲響,威爾基來到了廚房,看到了煤氣灶上低鳴作響的水壺,他持著槍謹慎的走過去將煤氣灶關閉,低鳴聲驟降然后消失。
“索普?索普?”按照著記憶,威爾基雙手持著槍和手電筒,尋找到了樓下客廳,左邊最后一扇門的房間,然而通過手電筒入目看到的,卻是一只手被釘在墻壁上,已經被割喉的警員索普!
鮮血流淌一地,直到此時他手里還握著話筒。
受到極大震撼的威爾基再一次感到身后有人,他驟然轉身,然而迎面看到的卻是揮舞水壺猛砸過來的銀發老婆婆,高溫的水壺砸在威爾基手臂上,直接就將他手中的槍砸得脫手了。
再下一刻銀發老婆婆一刀捅在威爾基的小腹,力道大得不可思議,頂著身材強壯的威爾基不斷向后退,直到重重撞擊在墻壁上。
“瓦絲……唔唔。”想要讓瓦絲克斯逃,卻被一只帶血的手掌按在了嘴上,伴隨著刀子一攪,威爾基只覺得自己周身的力量猶如潮水般退去了,眼前的視野也逐漸模糊。
在接連殺掉兩名警員后,身形佝僂的銀發老婆婆拉上了電閘,讓整個房間明亮起來,她知道,這會讓上面那頭受驚的小鹿放下心來,關上死掉兩個警察房間的門,清洗染血的手,然后銀發老婆婆端著泡好的茶葉,走了上去。
…………
聯邦五十多個州,幾乎每個州都會有自己的民間傳說,怪談或者神話,但有些時候,那些更陰暗的故事,不能明說,只能耳語
兇靈的黃金手臂,吃人的尸球,可以復活死者的儀式,灰云家族的故事,永生邪術……這些老婆婆講給不肯乖乖睡覺小孫子的故事,卻往往是獵魔人孜孜不倦追逐的線索。
當然,有一些太離譜的就算了。
還有一些即便在歷史上也享譽盛名的器物,同樣也不是尋常獵魔人可以去碰觸的,那些是政府、教廷、法師公會,獵人公會,這些超大型勢力的追逐目標,單干或者僅僅只是小團伙作案的獵魔人們,一旦被絞進這類事件里,很快就是一個死字。
在開往密西本州的道路上,一輛白色的房車正放著搖滾音樂疾馳而行。
房車上面還畫著許許多多的詭異圖案,若是懂行的人看到了,便會知道這上面盡皆是驅魔咒文,其作用效果就算不足以壓制邪魔、怨靈,也可以讓它們感到不適,這在戰斗中已經很有用了。
黑暗世界的生物,往往依托于本能、獸性作戰,很少有像人類頂尖強者一樣,修煉出“堅毅意志、鋼鐵之心”一類被動能力的,痛苦,會讓它們女狂,極大的干擾作戰。
“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