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勒尼,我遠遠比你想象中的,要更了解法師這個職業,像你這種人,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那你怎么會選擇與油膩術效果略有重疊的蛛網術,而不學一門保命法術呢?只有一個可能,要么是你沒有那個法術的模型,要么是你隱瞞保命的底牌,相比前者,我更傾向于后者,因為在我抓到你的那一天,你實在太鎮定了。”
疾風術加速,加上戰馬,加燃燒之手開道,再加上遠程攻擊防護,這些法術足夠一名法力充足的法師,在亂軍當中逃命而去了,因此,那一夜在面對石毅的時候勒尼?特羅斯才那么鎮靜自若,反倒是后來在大屋的時候,他沒有那么氣定神閑了,因為在那種距離下,在坦克與深不可測的霜狼之主面前,他并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呼。”聽過石毅的話后,勒尼沉默半晌,然后才長長呼出一口氣,加快腳步跟上去。
“那一夜,你明明有相當的幾率逃走的,為什么要留下給我做俘虜呢?”
“逃?往哪里逃?我父親不喜歡我,我的后媽和弟弟妹妹恨不得我立刻死去,在歷經那樣一場大敗之后,我再逃回河灣之領,也不會再有什么好結果了,與其被父親監禁一輩子,我選擇向你投降,至少以后可以自由的研習我感興趣的秘法。”
在這個時候,無論是巫師還是女巫,都將魔法稱之為秘法,他們是很忌諱這個魔字的,但在后世,隨著施法者的越來越強大,秘法就變成魔法,因為如何稱呼已經無所謂了,法師們不把平民送上解剖臺、實驗臺就已經是大發慈悲,再沒有人可以把施法者送上火刑架了。哦,當然,恐怕得刨除空魔低魔的那段時期。
當穿梭過一片林蔭遮蔽的時候,一處警戒哨塔內的士兵發現了兩人,因為只有兩個人,并且其中一個人還穿著著學者長袍,因此警戒哨塔內的士兵并沒有第一時間敲響警鐘,而是怒罵著牽著狗圍上來。
這個哨塔內有五名凱巖之領的戰士,其中一名隊長牽著大狗,他們誤以為石毅與勒尼?特羅斯是荒民或者其它領地的商人了,為首的那名步兵隊長罵罵咧咧得言說著什么,只見其情態,石毅就知道這家伙是敲詐勒索已經習慣了。
“你們是哪里人,是不是敵國的間諜?唔,這把刀看上去不錯。”就在兩名長槍兵兩名弩手圍著兩人,那名隊長以為大局已定的時候,他將自己的胖手摸向石毅腰間的刀柄。
下一刻,他的手臂就斷落下來了。
痛苦的呼喊之聲尚且未及出口,石毅的刀就已然將其自中劈開。
“可憐塞普林那個家伙寧可一死,也不愿意交出家族,卻沒想到他的國度還是毀在這些雜碎手上了。”
因為兩個人而盲目的敲響警鐘,這的確是愚蠢的做法,但這名小隊隊長至少可以安排一個人在塔樓上,警鐘一旁,這樣即便石毅可以殺掉所有的人,警報也傳遞出去了。
可是,這個小隊隊長可能得到什么消息,知道凱巖之領就要攻陷霜狼之領了,因此警戒心什么的,那是半點都沒有的。像這類油水豐厚的小隊長職務,往往是由領地內高級官員的親戚、甚至領主的親戚擔任著,在這個時代絕大多數人普遍不識字,見識也不足,因此也很難談得上什么人才一類的概念,那么任人唯親也就并不是什么錯了,至少親屬間有著一份天然的信任與忠誠。
總體而言,是利多于弊的。但是,有的時候那并不多的弊端,卻往往會要命。
一共才五個人,而石毅的刀術太快、太鋒利了,他身后的法師勒尼只覺得眼前寒芒與血光連閃,四周之人便接連倒下了,五個人,只斬出六刀,除了斬殺那名小隊隊長用了兩刀以外,其它人皆盡是一刀斬殺,干凈利落得可怕!
看著四周那些死者臉上錯愕的神情,勒尼只覺得他們很可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