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貪婪于美味食物刺激味蕾、經行過口腔食道帶來的快樂。

相比吞噬進化帶來的滿足，這是一種與之相比并不遜色，并且同樣美好的體驗。

翌日，清晨。

容光煥發，神色間無限滿足的野性紅發美人兒，蘇醒過來，在男人的胸口處畫著圈圈。

“菲奧娜、瑞雯、薇恩、麗桑卓她們四個晉升傳奇了，我、凱特琳、娑娜也接近那個境界，博士非常吃驚于我們的進度，但我們四個誰都沒說，沒出賣你哦，否則你就等著被拉到實驗室人體解剖、或者被接到女兵營去吧……你是不是挺期待后者的？”

本來，在蔚與凱特琳的戀情當中，她是充當進攻方的，然而現在蔚柔情似水、千嬌百媚，哪里還有分毫的野性了，眉眼之間盡是癡纏嬌憨。

時至今日，在戰爭中失敗，勢力大幅降低的聯邦政府，實際上對石家、對石毅的威脅性已經很低了，不說石毅代表的勢力，僅僅只是他自身精英傳奇超凡者的身份，就足以震懾政府令其不敢輕舉妄動的，即便是想要合作，也只能提出對等的交易條件。

“蔚，質變性能量你掌握得怎么樣了？不要疏忽，覺得自己只差半步，三階境界畢竟還是肉體凡胎，身心完美契合的時間就那么幾年，一旦浪費了，可能一輩子就止于半步傳奇了。你施展一下，讓我看一看。”

“哦。”

本來兩人獨處、你儂我儂的時候談這個，蔚還有一些不大樂意，但見自己心愛的男人（睡服）神色嚴肅，她還是起身披上單薄的衣物，凝聚起一股暗紅色的能量球體。

“我們這些經由源計劃強化的人，只要能夠掌握，無論是魔力還是斗氣都會迅速增長，但似乎也因此對能量的細節控制不足，難以凝聚于一點，生成質變。薇恩本來就是我們當中的強者，她還好說，我、凱特琳、娑娜，我們三個若是沒有石毅你的幫助的話，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突破傳奇境界。”沒有石毅以呂祖秘法，助她們感受氣血凝于一點、欲仙欲死色空之變，蔚、凱特琳、娑娜至少還要十到二十年才能達到今日半步傳奇的境界，但那個時候，以現在的大陸形勢，她們要么已經戰死、香消玉殞，要么身負重傷，身心狀態已然下滑到難以晉升傳奇。

武道系比法師系晉升傳奇還有一個難點，那就是不能熬時間積累底蘊，因為經驗什么的可以繼續積累，但身心狀態，卻是難以長期維持巔峰的。

石毅來到蔚的身后，輕輕施為：“呼，仔細感受，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生死兩忘，坐忘長生！”

石毅已經漸漸理解洞悉到自身紅龍之血對于異性的作用了，只要對方沒有自己強，相愛過程中，自身就會對對方身心形成某種烙印，這本來是龍族的某種天賦本能，說強也強，說弱也弱，或者說絕大部分強大超凡生物都會有這種本能，這是雄性生物獨占欲自然導致的結果，此為天性，近乎天道，自然而然。

就像社會發展到一定程度，出現越來越嚴重的獨生、丁克、不婚現象一樣，這是某種自我保護的本能，連動物都知道在資源匱乏的時期，減少繁衍幼崽，但是在真正處于社會金字塔頂端的階級，卻是不存在這種情況的，真正金字塔頂端的雄性，獨生、丁克、不婚的現象少之又少。

蔚、凱特琳、娑娜與薇恩，她們別說與石毅談戀愛，相處的時間都很少，許多人會覺得她們輕易愛上石毅不正常、癡化了，其實他們不理解，雌性面對特別強大的雄性時到底躺平得多有效率，石毅本來就是超凡世界金字塔頂端的那百分之二，甚至百分之零點二，他是近乎具有無限擇偶權的。并且被他烙印女性，也不會再尋找其它配偶，因為同石毅一樣處于同一階層的其它男人，同樣具有無限擇偶權，他們不會也沒有必要重復挑選，而女性一旦這樣做了，既不會再被其它同一階層的男人挑選，也失去了石毅，這是違反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