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
“張元烈!”
“嗯,按照法會的規(guī)則,你揭穿了這名左道修士,也就是說你可以擁有他所有售賣品,另外,以后你若是打算加入焚世影教的話,可以報我景晉龍的名字。”
“多謝景師兄主持公道,張家沒齒難忘。”
輕輕的點了點頭,景晉龍腳下劍光一轉(zhuǎn),直接就疾飛遠去了,這位也是個不差錢的主,得了一個“明察秋毫”的好名聲后,地上攤位上的那些雜物,看都不多看一眼,就連半塊玉辟邪古玉,也由焚世影教的一名下級修士,在事后交還張烈了。
張烈顛了顛手中的兩塊玉辟邪殘玉,然后將之收入懷中。
“元烈哥哥,這次真的是多虧了您。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和彤兒,我和彤兒都不想活了。”
張烈轉(zhuǎn)過身來,剛想去收那些戰(zhàn)利品,少少積累一些修仙資源,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看到淚眼朦朧的張宣兒,低著頭就要往自己懷里撲。
(開什么玩笑,修仙大道面前,一切美色于我而言都是絆腳石,滾一邊去。)張烈微微皺眉,向后退了兩步。
恩將仇報的張宣兒完全沒想到張烈是這種反應,身軀前撲幾乎摔倒,好在修仙者平衡力好,再加上張元姜在后面扶了一把,才沒有摔倒,好在也表現(xiàn)出站立不穩(wěn),免除了尷尬。
“這些修士對于你們來說,心思詭秘套路復雜,逛一逛后,就早些回去吧。”言罷,張烈走過去把攤位上的那些貨品全部收起,除了記載著基礎(chǔ)道法的幾本書冊以外,其它的物品張烈也根本認不全,但對于幾乎一無所有什么都缺的張烈而言,這就等于是置辦下一份身家了,雖然那個攤位主的儲物袋被焚世影教的弟子收走,但那明顯是不可能要得回來的,閻王好過,小鬼難纏,因為閻王不在乎,小鬼可就死死盯著這點血肉呢。
提著一大堆東西,接下來也不好再繼續(xù)閑逛了,然后張烈就與并未離開的張元方等人,一同返回了張正禮之前所說的匯合之地,看到六人一齊返回,客棧房間里正在與老友品茶論道的張正禮,微微一愣,他注意到張彤與張宣兒哭紅的雙眼,以及張元方等人神色的異樣了。
“元烈侄兒,你這出去一趟滿載而歸啊。嗯,丹書,符紙,噫,這件靈筆品相不錯!”
“三叔若是喜歡,就算侄兒孝敬的,反正也是沒本買賣,得來的容易。”然后,眾人就將之前所發(fā)生的事,都言說一遍。
聽過之后,胖胖的張正禮也是以手撫須,略有些感慨:“雖然歷來的叩仙小會,家族的這些子弟大多會吃點虧,但我沒想到外來的一批修仙者竟然如此貪婪,如此無恥!”
“彤兒,讓你受委屈了,這次是三叔沒能保護好你。”將張彤過去,以胖胖的手摸了摸頭,原本已經(jīng)不怎么哭了的張彤,這一刻又忍不住大哭起來。
“這幾百年來了,再未有大修士飛升,資源枯竭,那些大宗大派還好一些,他們占據(jù)著八成以上的靈礦、靈園,但是我輩散修的日子卻是越來越難熬了,天地靈氣日益衰減,近兩百年來,煉氣境修士的修為功力,若無靈氣補充,甚至會日益衰退,返歸天地,筑基之后會好上一些,但若是身受重創(chuàng)或者是壽元枯竭,一樣也會如此……因此現(xiàn)在許多散修修士想要修行精進,越來越不擇手段了。”
在張正禮對面坐著的,是一名青色道袍的老年修士,能夠在張家包的客房里與張正禮品茶論道,即便有事也無需避諱,可見已經(jīng)是張正禮的老友了,深得信任。
“哦,對了。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是月靈門的朱勾真人,你們這群小輩還不拜見。”
“拜見朱勾真人。”在場所有的張家小輩,都躬身拜見。
其實真人這個詞匯,通常是指金丹境修士的,古時候把金丹境修士稱為真人,把元嬰境修士稱為真君或大修士,不過煉氣境修士彼此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