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zhuǎn)瞬,張烈加入明州七大派千竹山教的時間,已然有十年了。在這十年當中,張烈進入千竹山教后的第一個五年,青廬山張家并沒有子嗣再次成功加入此宗。
然而在第二個五年,青廬山張家明顯加大了對千竹山教的投注力度,因此居然有兩名后輩修士,成為了此宗的新晉弟子。
赤峰山門,張烈的私人洞府。
“青廬山張家第五代子孫,張順旭,張順鑒,拜見元烈?guī)熓濉!眱擅昙o青青朝氣蓬勃的少年郎,向張烈深深施禮,兩人的眼神當中亦充滿了對眼前這位傳奇長輩的探尋崇拜之情。
沒辦法,張烈的晉升軌跡,堪稱是傳奇故事一般了,先天資質(zhì)平庸甚至可以說是極差,卻憑借自身努力洗滌靈根成為二靈根修士,而后在短短的八年時間,就迅速成長為“丹魔”,在整個千竹山教核心層的真?zhèn)鞯茏赢斨校彩浅鲱惏屋偷拇嬖凇?
因為張烈的身份,青廬山張家在整個東南三郡都因此受益,家族地位獲得明顯提高。如此人物,怎么不讓人心生崇拜?
“好了,趕緊起來吧,這兩瓶益氣丹藥你們收下,未來好好修煉,若是表現(xiàn)出色有投資的價值,族叔不會吝嗇賞賜,未來也未必就不會把你們收入門墻。”在底層修士當中,煉氣后期修士就有資格教授弟子了,就如燕樂文師伯。
張烈雖然并沒有教授弟子的興趣,但是這并不妨礙他這樣說,果然,在聽到這樣的話語后,張順旭與張順鑒兩人眼神一亮,胸膛都下意識得挺起來了。
張家現(xiàn)存的五代人,是按照天、正、元、心、順五字排序的,張烈的爺爺是天字輩,張烈是元字輩,不過大型家族因為各家情況不同,輩分和年齡也并不完全對應,有時候也會出現(xiàn)白發(fā)老人向稚子行禮的尷尬情況。
“近幾年的時間,我一直在全力修煉,對于家族關(guān)心不夠,家族這些年有沒有什么事情,若是值得說的話,說來聽一聽。”
聽到張烈的話語,張順旭與張順鑒兩人對視一眼,然后張順旭先說道“近幾年托您的福蔭,家族發(fā)展的非常順利,即便是郡內(nèi)最為強盛的幾個修仙家族也愿意與我們張家通婚,合作。不過……前幾年的時候,張彤姐姐嫁入臺城周家,在去年的時候周家滿門上下都被滅門了,據(jù)說當時整個周家上下雞勸無存,張彤姐姐的丈夫周稟鴻,被捅了一千多刀活活的折磨死了。”
“因為張彤姐姐的關(guān)系,族長也派人去探查此事了,但一無所獲,因為女人是不能上族譜的,因此家族族譜魂冊上也沒有張彤姐姐的名字,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張彤姐姐是死是活。”
聽到這個消息,張烈眼前又閃過那個名叫張彤女孩,他記得因為不愿意嫁入周家,張彤還為這個事求過自己,然而自己卻覺得,那是對她命運最好的安排了……現(xiàn)在看來卻是自己錯了,當時若是自己開口按下此事的話,至少張彤不必死于非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順鑒卻接口了一句話“根據(jù)調(diào)查得來的情報,族長懷疑是張彤暗中修煉了魔道邪功,殺滅了周家滿門上下,折磨周稟鴻至死的。”
“………有什么證據(jù)嗎?”
“兇手有明顯切割尸體,進行掩飾的手法,但是我們派去探查的族人,命令精英捕快重拼、稱量過所有尸骨,里面缺少了一個人,并且這個極有可能是張彤!”
“對于此事,族長是怎么處理的?”
“畢竟這事并不光彩,并且也并不能完全確定,因此族長下了禁口令,但還是命我們二人將此事報告給師叔,萬一真的是張彤,那她很可能已經(jīng)墜落魔道了,魔道修士偏激瘋狂,萬一遇上了,請元烈?guī)熓鍎毡囟嗉犹岱馈!?
“嗯,明白了。若此血案真的是張彤做下的,她的確有極大可能移恨于我,不過,我很期待她來。還有什么事嗎?”在張烈看來,張彤來找自己總好過讓她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