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千竹山教,是附近數州宗門中頗有實力的法器供應商,在中下級市場占據著很大一份市場份額。
該派擅長以靈竹制器,無論批量煉制一階法器還是二階靈器都是很擅長的,因此千竹山教的高手對敵,動輒召喚出數十上百口品相靈壓上乘的飛劍圍攻,未曾交手,先聲奪人。
唯一的問題是,千竹山教勢力籠罩范圍內,高品質的靈鐵資源非常稀少,法器、靈器當中不加入靈鐵或者加入的靈鐵太少,法器的堅固與鋒銳當然會受到影響,因此多年以來,大批量靈鐵的購進,一直都是千竹山教財政開銷上的一項大額支出。
明州其它六大宗門也有意無意在這個方面卡此宗的需求,制約著、不讓其發展得太過順利。
但千竹山教勢力含蓋范圍如此廣闊,要說完全沒有靈鐵礦藏也是不可能的事,甚至于在千竹山教的地底便有一片儲量巨大的靈鐵礦,不過在t地下八千多米以下,開采艱難、運輸艱難,并且這也是宗門的戰略儲備資源,因此要在宗門強盛時期排除萬難的建設完成開發體系,但又不能開發過度,導致宗門未來可能出現的衰弱期,完全受制于人。
數日之后的清晨。
一名中年蓄須的藍衣修士,正與一名身材高大的道袍青年對執道禮,道袍青年當然是張烈,而那名中年蓄須的藍衣修士,則是地下礦脈的一位中層管事,他名喚陳康。
“接下來的五年,還要請陳師叔您多多照顧了。”張烈施禮之后,這樣言道。
“這是哪里的話,你的名聲老夫也多少有所聽聞,礦脈上來了這樣一位高明的丹師,等于是在所有人性命上鎖上了一把鐵鎖,老夫與一眾同僚都是不勝欣喜的?!币娧矍爸倌晏觳?,并不是那種恃才傲物不好相處的類型,陳康也是老懷大慰。有這樣的一個人占著一個名額,未來也可以借力頗多,不像有些被處罰下去的少年修士,一個個鼻孔看人,明顯瞧不起底層修士。
陳康與張烈在一幢石質建筑內等待片刻,時間沒有過去太久,遠處傳來了隱約的紅光與地面震蕩之感,再過片刻之后,一條奇長如龍的徹地飛梭,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當然,在張烈的視角下,這便是仙俠世界的地下高鐵,大型靈器徹地飛梭。
陳康與張烈在經過檢查之后,進入徹地飛梭,這里面的布置也同高鐵相差不多,陳康在與附近的幾人一一打過招呼后,然后與張烈并排坐下,與其閑談起來。
“師侄是因為什么事,被處罰到地下礦脈的?當然,若是不方便說的話,就當師叔沒有問?!?
“啊,這并沒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半年之前趁著一個宗門任務回家省親,我家是東南三郡的,剛好那段時間遇到燕州賊入侵,我就被堵在青廬山了,更何況那種時候我也不可能棄家族于不顧,自己又會一手煉丹術,就在家族中躲避著煉丹,直到燕州賊之亂結束。返回宗門后回稟師尊,師尊雖然諒解,但這畢竟是觸犯宗門法規,因此就被判罰要在地下礦脈禁足五年。”
張烈簡單的將自己的事言說了一下,然后問向面前的陳康師叔“師叔呢?我見師叔火炎之氣纏繞全身,這似乎已經是在地下礦脈呆了很多年了。”
“我???我與師侄你并不同,你這是被罰下地下礦脈禁足,師叔我是自愿下礦的,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自己資質不好,又想多賺點善功靈石,我陳家五代人都在宗門內生活了,雖然這五代人連一個筑基境修士都沒有培養出來,但倒也深得宗門信任,我就憑這個在下面當了個中層管事,否則的話,以我這樣的才能,上哪找貢獻多靈石多還事情少沒有危險的工作去?”
“師侄,你剛剛說我周身火炎之氣纏繞身體,這個是不是對身體有影響,能治好嗎?”
當然會對身體有影響,不利壽數。
然而張烈看著眼前的陳師叔,略作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