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木村浩一所言,三井秀樹沒用幾天,連一周時間都不到,便完全熟悉和掌握了自己崗位所對應的工作流程。
資本家不是慈善家,別指望和幻想資本家會發(fā)什么善心。雖然表面上在這里工作朝九晚五,準時準點的上下班,不用加班,但事實上是兩樣。
周六,周日依舊是照常上班。這就變相的多加班了兩天。這為了避開RB相關法律的條文,被迫的成了自愿加班。
不自愿的結(jié)果,就是不能夠在這里干了。所以,二十萬日元的基礎月薪照樣不好賺,也不是像鈴木店長說的那么輕松。
三井秀樹早就見怪不怪,畢竟是前一世都在社會上面摸爬滾過的人。他的原則當中有一條,只要不拖欠,準時發(fā)工資就是好老板。
正值今天是星期六,來自家店子里面辦理海外匯兌業(yè)務的各國人等要比在工作日周一到周五的人多出不少。
鈴木店長走出辦公室來巡視之際,木村浩一直言道:“門外那個人在我們店子門口徘徊了有一,二十分鐘時間了。”
“三井,你出去問一問他?”鈴木店長的兩眼注意力從店內(nèi)轉(zhuǎn)移到了門外看了看。他收回了視線,繼而轉(zhuǎn)向了三井秀樹那里道。
三井秀樹只得照辦,于是就站立起身的朝向店門的方向走了去。他推開玻璃門,徑直走到了那一個陌生人的面前,完全就沒有一星半點想要兇對方的意思。
三井秀樹帶著職業(yè)的微笑,很是客套道:“打擾一下。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我……這里是可以朝向中國匯錢的地方嗎?”陌生人不但操著一口蹩腳的日語,而且還有一些怯生生道。
三井秀樹見他要朝中國匯錢,不難猜出他就是從中國來RB打工的人。他立即就用中文和他對話道:“你是中國哪里的人啊?”
陌生人一聽他說的是中國話,頓時就感覺到了一種親切感。在交流上面不會存在有障礙的他,臉上顯露出了一點輕松道:“我是中國東北的。”
“你要是想要辦理匯錢的業(yè)務,那么就隨我進里面去。如果你要是覺得日元兌換人民幣的匯率不理想,不辦理就是了。”三井秀樹側(cè)身朝向店子內(nèi)的方向示意道。
陌生人最擔心的問題不是匯率問題,而是另有隱情。他操著一口地道的東北口音是大訴苦水道:“不瞞你說,我是經(jīng)由一個中介公司的介紹從中國來RB打工。
那個中介就是一個黑中介。我實在是太傻,輕信了他們的鬼話。中介公司的人說只要到了RB打工,種一個蘿卜,白菜什么的,每月就可以賺到兩,三萬人民幣。
當時,我就想著來RB拼命一下,哪怕再苦再累,再怎么給人當孫子,也得咬緊牙干上個幾年,再帶著幾十,百把萬人民幣回國去。
到時候,在老家買一個新房,再開一個店子,做些小生意也就能夠讓一家人好好地過下去。事實上,等我來了這里之后,是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是騙人的事情。
那有那么好的事情?累死累活,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一個月普遍就四五千元人民幣,最多不過六千元人民幣。
于是,我趁著沒人的機會就偷偷地跑了。我跑出來以后,聯(lián)系了東京的一個要好的老鄉(xiāng),是才能夠在這里打黑工度日。
就在昨天,我接到家里面老婆的電話,她說我爸生病了。急需用錢。中國醫(yī)院,你是知道的。
只要是住院,門檻費500元是必須交的。只有先交了這個錢,才會讓你住下。要不然,醫(yī)院都不收治。”
他說到這里,忍不住眼睛里面都有了淚水。
三井秀樹看見這么一個中年的東北漢子被生活所綁架和脅迫成了這么一個處境,也動容了起來。
他耐心聽對方說了這么多,似乎也明白了其為什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