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highball,水割,燒酒,清酒,喝完一杯就接著一杯的放到了三井秀樹和住友涼子的面前。喝過了一輪還不算,第二輪,第三輪的上。
住友涼子直接喝嗨了起來,雙手掌“啪”的按在桌臺上面,猛然站立起身,已經(jīng)開始說醉話道:“我可是日本第三大財閥住友家的人?!?
三井秀樹被她突如其來的這么一出,搞得直接就當場愣住了。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在住友涼子另一邊坐著的那個年輕女人也學著她的模樣是豁然站立了起身道:“那我就是日本第一大財閥三井家的人?!?
住友涼子醉眼迷離的沖著她笑嘻嘻的同時,還擺著自己的右手道:“你不是日本第一大財閥三井家的人?!?
她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扭頭看向了旁邊三井秀樹,接著道:“他才是。”
三井秀樹頓時就更加沒有話可說了。自己和住友涼子之間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就這樣被她給徹徹底底地戳破掉了。
居酒屋的店主等人見喝醉酒,說胡話的人,老早就見怪不怪了。這其中無論是女性,還是男性,實在是見得太多了。
“來世再為日本人,我絕對,絕對,絕對要當財閥家的孩子。只是當一名普通的日本人,那實在是活得太辛苦了。”住友涼子身旁一側(cè)的那名陌生女性突然是脫口而出的感慨道。
住友涼子再次扭頭過去看向了她,笑容不改道:“你來世一定,一定,一定可以成為財閥家的孩子。”
“謝謝,那我們干了?!蹦吧院苁歉纱嗟呐e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道。
住友涼子也跟著拿起了自己的酒杯,主動去和對方手中的酒杯“當”了一下,繼而就仰頭一口氣喝光了杯中酒。
三井秀樹完全回神過來,趕緊站立了起身,伸出雙手去攙扶已經(jīng)是開始站立不穩(wěn)的住友涼子道:“今晚,我們就到這里吧!”
完全已經(jīng)進入到了醉酒狀態(tài)的住友涼子,沖他帶有一些傻笑著道:“那我們接下去該到什么地方呢?”
“我送你回家去?!比銟渲毖缘?。
“你確定不是送我去情人旅店?”住友涼子身體的重心已經(jīng)是倒入進了他的胸膛里面去道。
“我可不是那一種乘人之危的男人。何況你還是美奈的老師。”三井秀樹認真道。
“那你就背我回去吧!”住友涼子是不由自主的閉合上了雙眼道。
三井秀樹不得不用一只手攙扶住她,另一只手就去把自己右褲袋里面的錢包給摸了出來是放在桌臺上面,朝向居酒屋的店主道:“老板,結(jié)賬。麻煩你自己在我的錢包里面拿一下?!?
居酒屋的店主見他確實不方便拿錢給自己,于是就當著他的面也不多拿,該多少就收取多少錢。
最后,他也不忘記該有的一個客套道:“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再來。”
三井秀樹重新把自己的錢包放入了右邊褲袋內(nèi),再伸手去拿起了住友涼子的那一只手提包。他頗為費力的攙扶著她是走出了居酒屋。
夜風一吹,住友涼子突然睜開了眼睛,嘴巴里面充滿了酒氣味兒道:“背我回去?!?
三井秀樹知道這一種小巷子里面可沒有出租車進進出出,只有人來人往。自己背上她,也確實更加省力。
他實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同意道:“背,我背你。不過,你得先站穩(wěn)了?!?
住友涼子半睜開眼睛,半閉合眼睛,笑著點頭的只是“嗯”了一聲。
三井秀樹剛一松手,她整個人就快要癱倒下去了。他連忙一個背轉(zhuǎn)身就接住倒了下來的住友涼子。
住友涼子雙手扣住他的脖頸處,側(cè)著臉的貼向他,重新完全閉合上了眼睛道:“你倒是走起來?。 ?
三井秀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