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秀樹回到家,看見住友涼子在自己家中,也是一點都不意外。她不單單是美奈的老師,而且更是女兒將來的繼母。
三井秀樹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面,顯露出了一些疲態,畢竟是還加了一個小時免費和義務的“重體力勞動”。
“爸爸,少見你會累。”三井美奈首先就注意到了他和平日里面不一樣道。
“死丫頭,我也是人,好不好?是人就會有累的時候。對了,我今天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中川紗耶香。你還記得她嗎?”
三井秀樹為了掩蓋住自己去橋本菜菜子那里免費和義務加了一個小時“重體力勞動”的事實,于是就顧左而言他道。
“怎么不記得?記得啊!她曾經和你一起在網吧工作過,還喜歡過你。你嫌別人長得不行。”三井美奈如實道。
三井秀樹看向住友涼子是平靜道:“你可別信了美奈的瞎說。這孩子就喜歡瞎說。”
“我那里有一點是瞎說了?爸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三井美奈直言道。
“如果那一個叫做中川紗耶香的女孩子要是長得漂亮,你應該是會和她進行一個交往吧!”住友涼子不急不慢道。
“我有你說的那么膚淺嗎?”三井秀樹辯解道。
“你們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看女人總是先看對方長得怎么樣,身材好不好,然后才是其它。”住友涼子直截了當道。
“不完全是。你說的這種只是一般男人。如果是有心計的男人,往往地第一選擇不是看女人長得怎么樣,而是看她的出身背景怎么樣?
她家里面有沒有錢,有沒有權,有沒有能夠為自己今后所用的人脈資源和關系背景等等最為現實的東西。”三井秀樹補充道。
住友涼子對于他說的這些,也是早就知道的事情。自己在大學的時候,還見過。她沒有反駁,表示了一種默認。
“爸爸,你怎么突然說起中川紗耶香了?”三井美奈相當好奇的問道。
“我不是給你先就說過了,我今晚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她,還和她站在路邊聊了好一會兒。
現在的她,不但沒有工作,而且還被男朋友給趕了出來。她一個人拖著行李箱是漫無目的走著,準備去網吧過夜。”三井秀樹真真假假地摻和在一起道。
“你怎么不叫她來你家住?你家這么大,完全住得下她嘛!”住友涼子只是單純的打趣道。
“你是在吃我的醋?”三井秀樹笑著反問道。
“你那一只眼睛看見我吃你的醋了?”住友涼子同樣以反問句的形式來回答道。
“要不然,你就不會說剛才那話來著。”三井秀樹笑容不改道。
“你和那個叫中川紗耶香的女孩子曾經是同事,現如今的她又遇到了困難,你就不打算伸手幫她一把?”住友涼子就事論事道。
“你該看過愛默生的《自立》一書吧!他就在書中對那些慈善家們是進行過擲地有聲的批評。
何況我和中川紗耶香只是同事,普通的同事,又不是什么朋友之類的交情,完全就沒有必要伸出手去幫她。
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自己的路和命運。我即便幫得了她一時,也幫不了她一輩子。
也許因為你的善舉還會給你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保持好距離是必須的。”三井秀樹認真道。
住友涼子從小不是沒有接受到這樣一種來自家庭的教育,雖然不是什么遠離窮人,不要和窮人接觸之類的,但是需要人與人之間保持好距離,也就是所謂的豪豬法則。
豪豬法則來源于德國哲學家叔本華一則寓言:一群豪豬在一個寒冷的冬天擠在一起取暖。
但是它們的刺毛開始互相擊刺,于是不得不分散開。可是寒冷又使它們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