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秀樹家。自從三井秀樹主動把一把鑰匙交到了住友涼子的手上之后,她也就變得名正言順的進出了。
在過去,小學校下午放學后,自己總是在校內的一間空教室當中親自給三井美奈進行免費的補習和輔導。
現如今,下午放學后,她就和三井美奈一起回到了這里,再開始她們一如既往的互動。
這到了晚餐時間,便會下樓去吃飯。作為住友家千金小姐的住友涼子,自然是不會做飯。
畢竟,她從小到大的選擇就是,要么在外面高級餐廳就餐,要么就是家里面的廚師給做吃的。
至于三井美奈,現在年紀小不會,卻家境超好,那么以后也同樣不會了。她們這樣社會高階層的女人是天生就十指不沾陽春水。反之,普通日本女孩子都是會做家務。
橋本菜菜子,夏井真琴,藤江奈緒這等長相不俗,運氣又特別好,出身于社會中下階層的女人,也照樣會做各種家務。
甚至是出身于中產階級家庭的酒井理惠,一開始寄居于岸本正義家中的時候,同樣會做各種家務。
她們后來的社會階層發生了自下而上的變動,于是就不做了,畢竟是可以用錢來解決的問題。
錢這一個東西的重要性對于現在的她們來說,比起過去那種沒什么錢的日子,已然是大大地弱化了。
“我聽說,有一個叫岸本真實的男孩子和你走得很近?”住友涼子有的放矢的問三井美奈道。
三井美奈大大方方道:“他在追求我。”
“你喜歡他嗎?”住友涼子微笑著問道。
“不知道。”三井美奈倒是有一說一道。
她停頓了一下,來了一個反問道:“你喜歡我爸爸嗎?”
“在婚姻的面前,我和你爸爸之間就沒有喜歡和不喜歡的問題,只要合適和不合適的問題。目前而言,我們二人還算合適。
像我們這種社會高階層出身的男女,在有的時候,婚姻是無法進行一個自我選擇。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倘若沒有了家族的庇護,我們和庶民也就沒有任何的區別。我們當下所能夠享受到這一切美好的東西,那也都是家族給與的。”住友涼子一本正經道。
“說的好。”三井秀樹表示了一個同意道。
“我檢舉我爸爸還曾經親口說過,女人很麻煩。女人會影響到一個男人拔刀的速度。”
三井美奈突然想起了他們父女二人還住在世田谷區三軒茶屋那一間老破小出租屋的時候道。
住友涼子的注意力立馬就從三井美奈那里轉移到了三井秀樹的身上,進行確認道:“你曾經可說過這話?”
“美奈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喜歡瞎說。”三井秀樹對于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是矢口否認道。
“爸爸,你怎么能夠這樣呢?你不是常說,敢作敢為嗎?你明明就說過嘛!”三井美奈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道。
“我有說過嗎?我怎么完全沒有記憶。你非得認為我說過,那就得拿出證據來啊!”三井秀樹拿出了大人慣用的狡辯之法道。
“我看你就是說過那話。”住友涼子直言道。
“你要是非得這么去認為,那我也沒得辦法是不是?”三井秀樹佯裝出滿臉的無辜表情道。
住友涼子壓根兒就不在心里面介意他到底說沒有說過那話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么如此癡迷于金融行當?”
“你想要聽真話,還是假話?”三井秀樹沒有急于回答道。
“當然是真話了。不過,假話又怎么說?”住友涼子饒有興趣的追問道。
“真話就是,我癡迷于金融行當并不是為了喜歡賺錢,而喜歡去摧毀別人的人生和生活。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