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開心的人,唐柒七也不好再阻攔。
“來來來,干一杯。”唐老夫人端起孫女婿給自己倒的酒,遞到唐柒七面前。
深知自己喝酒必出事的唐柒七指著自己脖子的傷,“這傷剛好,不能喝酒容易留疤。”
“得了吧。”唐老夫人不客氣地戳穿,“當初在醫院躺了兩年,剛出院和別人打架,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又在醫院躺了一個月都沒這么矯情。”
當初?
躺了兩年?
祁彥手中動作倏地一頓,望向唐柒七眉頭微微蹙起。
哪怕已經想起以前的事,可分開后那幾年都發生了什么,對彼此來說都是不忍回想的傷痛。
唐柒七并不想讓祁彥知道當初自己在醫院如何度過的兩年。
見面對的人還想說什么,忙接過面前的酒,抬頭一口干掉,“夠意思不?”
“誰讓你喝了?我都還沒干杯。”
“你現在喝也不晚。”
唐老夫人卻拒絕道,“那不行,沒干杯就想騙我喝?”
剛才那杯到底誰騙得誰?
唐柒七又為自己滿上一杯,這次先按照唐老夫人要求的順序才把酒送進肚。
嗓子眼的火辣感還沒退下,就又聽到唐老夫人說道,“我沒讓你一口全喝掉,這樣酒都來不及品,不行,得重新來。”
難得老人家今晚有這個興致,唐柒七哪怕酒量不行,還是極力配合。
然而,接下去不管她怎么按照規則,每次總能比對面的人多喝兩杯。
終于感覺不對勁的唐柒七把酒杯‘啪’的一聲放在桌上,指著面前兩人半天卻不知該說什么。
最后直接把下巴抵在祁彥肩膀上,拍了拍發蒙的腦袋,“小屁孩,我怎么感覺我被騙了?”
看著眼睛開始變得迷離的人,祁彥彎了彎嘴角,伸手寵溺地撫摸著唐柒七的臉,“是的。”
對面是長輩,他無法幫她擋酒。
偏偏他家傻七七還不知對面兩人一早的預謀。
唐老夫人學著她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指著自己的臉,“你仔細看看,我臉上每一條褶子都寫著老小無欺,誰欺騙你了?污蔑得罰。”
“我……你素不素……”唐柒七甩了甩腦袋,還想說什么卻覺得眼皮重的快要抬不起來。
眼看又一杯酒遞過來,祁彥看著懷里舌頭都捋不直的人,伸手幫忙擋下,“奶奶,她醉了。”
話音剛落,還假裝微醺的兩人像打了雞血似得站起身湊近看了看。
“真醉了?”虞洛汐不確定地問道。
“嗯。”
“那還愣著干嘛,趕緊把人送回房間去。”唐老夫人眼前驀地一亮,擺手催促道,“趕緊別猶豫了,你負責把她照顧好,這里我們負責收拾就行。”
目的如此明顯,他家傻七七居然還看不出。
當祁彥抱著把人放在床上時,已經醉地一塌糊涂的人突然睜開眼,“等等。”
“怎么了?”祁彥摸了唐柒七的腦袋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為什么拿東西頂著我?”唐柒七皺著眉不滿地問道。
趴在門邊的兩人同時捂住嘴巴。
祁爺的小祖宗甜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