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最保守的治療,費用肯定會比較高,你們還有考慮時間。”
“但并不建議你們拖太久。”
虞洛汐怔怔站在外面,終于知道薛伯母為什么要騙她說有事離開。
趁著里面的人出來之前,虞洛汐假裝若無其事地回到房間。
想到那個時候從醫生辦公室里出來的薛睢臉上有幾分糾結為難,虞洛汐一個人靜靜坐了幾分鐘后,起身走到外面撥打了個電話。
薛伯父是在一天后醒來的,醫生檢查后情況什么都穩定,現在就等待手術。
可這手術時間遲遲沒定下來,原因是高額的費用。
“今天是去打工嗎?”看著最近忙的幾乎見不著影的人,在薛睢離開病房門之前,虞洛汐皺著眉把人攔下。
除了奶茶店的一份工,薛睢又找了兩份兼職,把上午和中午的時間占用了。
“嗯。”薛睢笑著點頭回應,“剛好現在是暑假,時間多。”
看著又重新回到臉上的笑容,虞洛汐并沒覺得開心,反而心被什么撞了下難受。
“我跟你一起去,反正我也沒事。”
毫不意外地被拒絕,“那個地方臟。”
虞洛汐眉頭擰的更緊還想說什么,看出薛睢臉上的為難,知道自己如果堅持的話,去了只會添亂,而他不可能不管自己,到時候只會幫倒忙。
再來薛睢雖看起來是個憨憨,可心思比誰都細膩,容易多想考慮的也多。
最后虞洛汐沒再堅持。
對于手術費的事,更沒有主動提起。
唐柒七家那位雖有在背后幫忙,可薛伯父的手術時間卻遲遲沒定下,虞洛汐心如明鏡。
往后幾天基本都泡在病房內,對于這種日子感到不安的虞洛汐,終于在這天,手機接到個并不陌生的電話。
聲音響起,虞洛汐整個人頓時緊張起來。
“下樓。”電話剛接起,對面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
只留下簡單兩個字,便掛了電話。
虞洛汐深知這兩個字代表什么,站在原地掙扎好半晌,才緩緩下了樓。
薛睢下班回到病房的時候,接近晚上十點。
以為這個點自家父親已經睡下,卻不想推門而入時,里面還傳來談話聲。
“真抱歉,沒能正式的跟你見個面。”
“您客氣了,這么晚是我打擾了。”
這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落下不久后,便有腳步聲傳來。
薛睢剛走進去就與出來的人碰一起。
是個中年男人,渾身打扮不難看出是個成功的商人。
而且眉眼與自己每天總看的那張臉有幾分熟悉。
薛睢穩了穩身,沒有猶豫地開口,“叔叔您好。”
中年男人打量了幾秒,才露出笑容,“你就是薛睢吧?”
“是的叔叔。”
對于面前這男人得知自己名字薛睢一點都不覺地奇怪。
“經常聽我家閨女提起你,長得確實挺精神的一小伙。”中年男人笑笑說道。
沒有薛睢想象中有錢人的高高在上的架勢,可眸底的深意卻是他摸不透的。
就在薛睢想著該如何開口時,又聽到中年男人說道:“有時間嗎?方便的話,我們聊聊。”
祁爺的小祖宗甜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