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三友聊了一會,陳楓起身送其與徐氏離開。
另外,還讓院里的下人,也是跟著離開。
“楓兒,這道符你留著吧。”
“我在北巷院,跟你陳叔叔相鄰,想來不會有事。”
臨行前,陳三友將從南陽觀求來的符,掛在陳楓的脖子上。
“我的符也給你,多一重保障。”
徐氏也把符給了陳楓。
“嗯,白天我再去看你們。”
陳楓沒有拒絕。
這符確實有用,將白衣邪祟的一條胳膊燒成了灰!
聊了片刻,陳三友跟徐氏坐上了馬車。
那隊守在院外的護城兵,也被陳楓打發(fā)了,隨身保護陳三友。
普通人對邪祟根本沒用,還不如守著陳三友他們,陳楓也能安心一些。
送走眾人,陳楓返回餐廳,開始狼吞虎咽。
武者飯量極大,尤其初期武者,更是通過食物來攝取能量。
陳楓忙活了一天,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
此刻大吃大喝,酣暢淋漓。
約莫一炷香時間,一整桌子飯菜,便被陳楓吃了個干凈。
“總算飽了。”
陳楓打了個飽嗝,抓起一壇烈酒,灑在自己的雙手上,對傷口進行簡單的消毒。
在三十里灘,陳楓對鋼翻江鼠胡射,雙手被震裂結(jié)滿血痂。
等消完毒,簡單包扎起來,陳楓就席地而坐,開始調(diào)整修為。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天色完全漆黑之時,兩個人來到餐廳,腳步輕盈如貍貓,正是欒云跟鐵雄。
不過,閉目修煉中的陳楓,還是瞬間睜開了眼睛。
“欒師傅、鐵師傅。”
見是欒云兩人,陳楓放松下來。
“嗯,你繼續(xù)吧。”
欒云擺擺手“咱們昨夜打傷了白衣邪祟,應(yīng)該能消停幾日!”
陳楓點點頭,再度沉入修煉。
半夜時分,一股涼風襲來。
陳楓的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立即有所察覺,抬眼向風吹來的方位看去。
但那里卻毫無異常,只有濃濃的黑暗。
“怎么了?”
欒云抓起了驚雷刀,問。
“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兩位師傅可有這種感覺?”
陳楓盯著黑暗,好似那黑暗里面有一雙眸子,在盯著他看。
“沒有。”
欒云跟鐵雄搖頭。
“或許是我太敏感了!”
陳楓略微活動肩膀,緊張的情緒放松下來。
不過,他還是拿出了裝開脈丹的白玉瓶子,準備服用丹藥。
只有增加的實力,才能讓他安心。
“據(jù)說開脈丹藥力兇猛,使用之時比較痛苦,小楓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欒云跟鐵雄守到陳楓兩側(cè),叮囑道。
“嗯,我盡量忍住。”
作為新時代青年,陳楓沒怎么受過苦。
但既然穿到了這個武道盛行的世界,忍受痛苦便是家常便飯,陳楓要提早適應(yīng)。
扒開瓶塞,一顆淡黃色的藥丸映入眼簾。
沒有傳聞中的藥香,只有沖人的辛辣味!
“這丹師的水平有點低啊,連糖衣都不做。”
陳楓吐糟一句,將藥丸丟入嘴里。
一瞬間,火辣辣的味道充斥口鼻,比生吞芥末還要酸爽。
令陳楓的整張臉,瞬間皺作一團。
然而,這才只是開始,那辛辣過后,一股熾烈?guī)r漿順著六條經(jīng)脈,沖向陳楓的氣海。
鉆心刺痛傳來,好似有人拿著六根電鉆在他體內(nèi)開鑿。
那六條經(jīng)脈瞬息間,便是拓寬了一倍。
轟~~
當熾烈?guī)r漿灌入陳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