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四十一件案子分為三類,但應該不止。”
陳楓淡淡一笑“因為你列出的三大類案件,總共才三十八起。”
“那三起是人口失蹤案,失蹤者都在二八年華。”
千帆解釋道“我推測,那三人乃是被飛天書生擄了去,可以歸在強干案里面。”
“據我所知,飛天書生非常狂傲,作案一般都是在遇害者的家里。”
陳楓搖頭“這種人作案,最大的愉悅是犯下案子后,我們卻對他無可奈何。”
“至于擄人玷污,可能性很低。”
“這可未必。”
千帆犟得很,辯解“人的性格,可是會變的。”
“先不提這個。”
陳楓擺擺手“你將所有案子分為三大類,顯得太過草率。”
“就拿強干案來說,七起案子,皆為飛天書生所為,明顯不妥。”
“其中至少有兩三件案子,與飛天書生無關,乃是有人故意拿飛天書生做遮掩。”
陳楓此話不無道理。
有些人早已有了犯案心思,但卻礙于法理不敢亂來。
邪祟為禍,全縣人心惶惶,正好給了這些人機會。
他們之前不敢動的小心思,在近期必然會無限放大,繼而行兇為禍。
“我并沒有說,七起強干案,皆是飛天書生所為。”
千帆也知道自己的分析有漏洞,立即進行補救。
“不止是強干案,其它兩大類的案子中,也有不少是魚目混珠。”
陳楓站起身“具體情況如何,咱們去現場看看,自然一目了然!”
作為銅章捕頭,既然百姓報了案,那便要調查。
雖說他的推理能力一般,但至少也看過幾年柯南,外加千帆這些個臭皮匠。
去實地調查一番,一些粗淺的案子,應該就能破開!
說做就做。
陳楓拿上千帆整理的案宗略微翻看,便選中了一起案子。
這是一起兇殺案,死者名叫黃歇,二十六歲。
死因,脖子動脈被利器切開,失血過多而亡。
“誰是黃歇的家人?”
此時,報案之人尚未散去。
陳楓走出捕房,順口喊了一句。
“我是!”
立即有人應答,乃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臉悲傷模樣。
“你是黃歇的父親吧?”
陳楓看了卷宗,得知黃歇家里有三口人。
父親黃淼,妻子楊木,一家以水運捕魚為生。
三日前,黃歇在家里遇害,父親黃淼前來報案,但當時邪祟案正在關鍵時刻,捕房不接案子。
于是拖到了今日。
實際上,那四十一件案子,有些早已案發七八日了,也是拖到今日才報案。
想要找出真兇結案,可謂難如登天。
“我叫黃淼,陳捕頭有什么疑問盡管問。”
黃淼頗為干練,做事很有條理。
“我看完你的報案,發現你兒子之死另有蹊蹺,準備去案發現場看看。”
陳楓直入正題。
“我兒子之死另有蹊蹺?”
黃淼的眼皮子一跳。
根據他的描述,他兒子黃歇乃是死于入室搶劫。
搶劫者搶東西之時,他兒子黃歇上前阻攔,結果被搶劫者一刀砍斷脖子動脈,流血而死。
他跟兒媳躲在地窖里,方才逃過一劫。
“不錯,這案子很有蹊蹺,具體情況等看完案發現場,咱們再細說。”
陳楓肯定的點點頭。
接著便要黃淼,帶他去案發現場。
這一幕,一下引來了那些報案者的關注。
他們原本以為,陳楓乳臭未干,案子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