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智慧通透之人,在資金短缺的情況下,不知她在做生意的時候否還是如魚得水,他想看看易晴空究竟有多少驚喜能耐。
“好說,一言為定。”
易晴空絲毫不猶豫,當場就答應了。顧書辭有些驚訝,立刻反應過來,他這是被易晴空給詐了,真實狡猾!他暗自氣惱,易晴空的陷進無處不在啊。
其實,哪怕是五五分易晴空仍是有利可圖的。她先開了一層的干股就是想試試顧書辭是不是就是個毫無常識的主,還好他到也不傻,三分利不剝削了自己,也不虧了他,到也還算厚道。
到了書院門口時馬車便不能再進入書院,顧書辭出門時是丫鬟給撐的傘,奈何丫鬟沒有跟上車,雨傘便忘了拿。如今,車上也只有易晴空出門時帶著的那一把畫著江南煙雨圖的油紙傘。
下了馬車,車夫調頭便回去。易晴空撐著傘,兩人到也自然的共撐一把。才走了幾步,易晴空身高劣勢便顯現出來,由于顧書辭比易晴空要高出一截,易晴空撐的油脂傘頂總是容易刮到顧書辭的頭。感覺發絲有些凌亂,顧書辭無奈地停下來。他向來一絲不茍,怎能忍受自己頭發凌亂。
“怎么了?走啊。”
顧書辭突然停下來,易晴空有些奇怪地催促。顧書辭騶著眉,發絲微亂。易晴空見他垂下的發絲,自然地想要伸手去將它捋順,才一伸出手,顧書辭便快速的將她的手隔開,另一只手自然的搶過她手中的油紙傘。易晴空看著離顧書辭頭點較高的油紙傘,才明白顧書辭為何是那般表情。她心里吐槽道個子矮的人,連撐傘都不配了嗎?
二人一路直奔學堂而去,這一路上,兩個學子同撐一把傘的情況也多見,他們二人道也沒有顯得突兀。
“易晚照,我竟不知你是這種人,論趨炎附勢你到是練就一身的好火候啊。昨天還與我稱兄道弟,怎么才過了一個晚上就轉與別人稱兄道弟了?”
快到了學堂,說笑的兩人突然聽到這突兀的指名道姓,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轉身。只見顧書齊在雨中撐著傘,一臉怒氣地盯著易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