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兩先遇到的。”
易晴空聽到顧書齊的話,停下腳步轉身看他一臉的不甘心。這個少年如此憤怒,竟是為了爭風吃醋,為一個“男子”?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真特么幼稚啊!
“他喜歡看《六韜》,我也喜歡。”
他是喜歡,可她是不喜歡的。這么說只是個托詞罷了,她不想與顧書齊解釋那么多。對一個人有好感是沒有原因的,就像她與顧書辭相處,她覺得輕松,也覺得他能與自己站在同一思想高度,這樣的話說出去難道不是讓顧書齊更生氣嗎?她更不敢說,顧書辭有那么幾分易晚照的影子,讓她情不自禁的想靠近。
看著易晴空離去,顧書齊捏緊了拳頭。他也不在乎易晴空與誰交好膩歪,可他介意那個人是顧書辭。是誰不好,為何偏偏是他?從小到大他搶走了他多少光環?所有的人都認為顧書辭優秀沉穩,可他顧書齊就沒有半點值得表揚的地方嗎?他那么努力,用盡手段為何到最后所有人對他都還是一副愛理不理,敬而遠之的模樣。就連那個窮秀才,那個認真歸勸他的窮秀才也這樣!為什么有他顧書辭的地方他就得不到安寧,他偏不信所有的人都是向著顧書辭的。
易晴空冒著雨去學堂,半路上突然想起自己要交伙食費,又轉去后勤處找負責人交伙食費,并拜托他們給自己找一間寢室。她說自己晚上睡覺打呼聲太大,會吵到別人。為避免影響到旁人,她求了負責后勤的老頭給她找一間單獨的屋子,能遮風避雨就行,不要求有多豪華。當然,有特殊的要求也免不了要多出些銀子。
在收到易晴空額外的十兩銀子后,他才搖頭晃腦地想起后山林子里有一間空置的小屋,婉言她若不嫌條件簡陋到也可以去住。
易晴空自然是愿意的,千恩萬謝地拍了一通馬屁后順便讓老頭幫她把被子行禮這些日用品也準備好后才心滿意足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