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半點憂色。
“知道打擾我,以后可別在干這種事了。”李明宇邊說邊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放到易晴空手里說道“這塊令牌你收好了,以后再有什么事直接去臨王府就行了,別在大街上瞎晃蕩。你既不讓我插手你的事,那臨王府就借你一間房容身吧,多的也沒有了。”
易晴空拿過令牌看,上面刻著一個臨字。心想這小伙伴夠朋友啊,自由出入王府的令牌都給我,賺了,真是賺大了。
“你手腕是怎么了?”
李明宇看著易晴空拿著令牌翻來復去的看了看,無意間看到她手腕處的幾道血痕。
經這么一提醒,易晴空把手轉到背面,微微將袖口往上一拉,三道鮮紅的抓傷露了出來。這時她才想起慌亂中被那只全身黑透的貓給抓到。
“臥槽,這只死貓怎么就下手這么狠呢?不過是嚇到它一下就給我抓成這樣,也不知它有沒有狂犬病,這得打狂犬疫苗的。臥槽……”
易晴空越想越急。她可是親眼見過被狗咬的人狂犬病發作時,那個樣子真得就像狂犬一樣的。她覺得,以前港片里被僵尸咬到的人也會變僵尸就和狂犬病是一樣的了。要知道,狂犬病一旦發病就沒得救了,現代醫學那么發達先進都沒有辦法醫的。
李明宇看著易晴空發現傷口后一陣氣急敗壞,嘴里罵得盡是些臟話,而且還有些聽不懂的詞。上次她摔破頭也不見她這樣著急啊,那個傷口可比這個嚴重得多了。
“先別罵臟話好吧,這樣,你先告訴我什么叫狂犬病,什么叫狂犬疫苗好嗎?”
易晴空聽到李明宇的話瞬間冷靜下來。瑪德,小事亂陣腳就是她這樣子的了。這是古代,哪里有什么疫苗啊。也不知道古代有沒有狂犬病,不過就算有,肯定也不叫狂犬病的,而且沒得救。
眼下該做的事不是研究有沒有狂犬病的事,而是要盡快用晴水洗干凈傷口,讓后消毒。而古代,最常見的消毒就是酒了。
易晴空讓李明宇拿車上的水壺倒水給她清洗傷口,后又在車內找到了一小瓶不知是什么酒就直接往傷口上倒去,火辣辣的感覺差點讓她跳腳,可再疼她也只是皺皺眉,始終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