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辭皺著眉邊聽易晴空分析,邊認(rèn)真思索道
“我們現(xiàn)在先絕對否決楚良房,王嶺然是完全有動機,而且他知道我們相互怎么稱呼,也是見過我的字,也知道我們之間關(guān)系親密。除了他沒有下死手以為,方方面面他都是最值得懷疑的人。
所以我并不完全把他排除在外。
現(xiàn)在我們在來縮小范圍,能說動陵川守將關(guān)閉城門,知道我們私底下交往密切和相互稱呼,而且見過你筆記的人有李明宇,陸康寧,藍(lán)若塵,趙京華,顧書齊……
這些人都符合條件,可除了顧書齊和趙京華外,他們幾乎都沒有作案動機,但是他們二人做和王嶺然做有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那究竟是誰呢?”
顧書辭皺著眉思索,覺得誰都可疑,又誰都不該。易晴空看著他較真的模樣,只覺得異常的讓人著迷,認(rèn)真的人都有一種智慧的魅力,令人心生向往。
“書辭,我覺得……你好像算露了一個人。”
“誰?”
他不信,自己會算露人。易晴空抿嘴一笑,盯著顧書辭不語。
“你懷疑我?”
顧書辭不敢置信的看著易晴空,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連他也懷疑,那么在她心里,還有誰是值得信賴的嗎?
“理論上來說,你確實嫌疑也大啊。你曾經(jīng)也是反對我入仕的,如若這次我錯過了秋試,我定然會心灰意冷,那么你完全可以說服我做會易晴空。
所以說,就事論事,你得動機和嫌疑是不是比其他人更大?”
顧書辭聽她這一番分析,也確實是有道理,她懷疑的有理有據(jù)。分析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該感情用事,因為一旦感情用事了,就會左右了事情的真像。
她比他更理智,更適合去那官場上走。她懂得計較得失,理智的分析每一個疑點。一開始易晴空懷疑他的時候,他心里瞬間覺得委屈,可經(jīng)她這么一說,又覺得釋然。
分析案情,本來講究的就是事實求是。
“你分析的對,我確實也是有嫌疑和動機的。我如今也向你保證這是覺得不是我做的,但你依然可以保持對我的懷疑。因為,真正的兇手也有可能會對你說同樣一番話,你若真的就信了,不不就白懷疑了。
所以,以后甭管是何人,只要有動機和嫌疑,都保持懷疑的態(tài)度就對了。
如今,沒有更多的證據(jù),也不敢輕易認(rèn)定是誰干的。敵暗我明,往后行事,多加小心。”
易晴空聽聞顧書辭這番話,不由的笑了起來。面對她的懷疑他竟然是這樣坦然的態(tài)度,其實她知道道理,可換做顧書辭懷疑她,估計現(xiàn)在就要和他大鬧一場,嚴(yán)重點的話,說不點還會說拜拜呢。
所以,常說男人理性,女人感性是非常有道理的。
她笑著想要伸手去拍拍顧書辭的頭,還沒有探過去,顧書辭便偏頭躲開來。她無所謂的縮回手,不碰他就不碰他。
“我家小書辭真是長大了,懂得理解人了。”
顧書辭看著易晴空那副老氣橫秋的模樣一陣無語,明明年紀(jì)比他還小一歲,卻時常一副看他如看小孩子的表情。他白了她一眼,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喝。
易晴空見顧書辭不理她的表揚,甚至還對她翻白眼,心里罵他不識好歹,接著又說道
“接下來,我們就說一說在徐州龍?zhí)舵?zhèn)的刺客。”
“徐州刺史,劉長青是王嶺然的姨父。”
王嶺然放下水杯,看著她說道。
易晴空愕然,難怪會在徐州行刺呢,她走陸路,豈不是羊入虎口?這么一想,遭這么一次罪,竟然是她自找的了?這白白的送人頭,人家都不好意思不收了。
“我就說,那些刺客,明顯是知道我會使用火雷的。當(dāng)初我也只是抱著僥幸心里去試探,他們還真的是謹(jǐn)慎對待我丟下去的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