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飛過去,直直的便插入了晴兒身后的樹干中。好一半天,晴兒才反應過來,頓時捂著自己的脖子嚇的臉色發白,想要尖叫,卻在易晴空投去深冷的目光時生生的止住。
“真是不好意思啊,晴兒,我這提筆的手突然提刀了有些手生。你不會怪我的吧,畢竟你是撲我是主,主子今天想要你死的話,你也活不到明天的,并且還合理合法的。”
易晴空笑著說出這番話,語氣內人卻讓人覺得陰冷又可怕。
“二……公……子說的甚是,晴兒……不敢怪罪二公子。”
晴兒哆哆嗦嗦地回話,余光看到那把插在樹干上的匕首時,只覺頭皮發麻。
易云萍看著易晴空絲毫不介懷的模樣,秀眉輕蹙,半咬著唇不知是喜是怒。
易晴空看了看易云萍,衣服首飾,隨便一樣,無一不是價值連城,人說的穿金戴銀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她也不是舍不得那幾個錢,只是跟喜歡曾經衣著素雅的她,如今的易云萍,在她看來,多是些酸腐刻薄之色。
“姐姐到是越發的會保養了,這衣服首飾無一不是精致細膩的,美極了,美極了。”
易云萍扯著嘴角輕笑道
“是啊,人總該進步,到是晚照你一如既往……呵呵。”
易晴空看著她嘲諷的表情,難免心里一嘆,女人啊,真的是塑料姐妹花啊,與鐵半點邊也沾不上。
“姐姐,咱們茶廳里談談吧。哦……對了,姐姐不介意使喚你這個不分尊卑的晴兒去叫一叫哥哥嫂嫂吧?我這剛回來,風塵仆仆的,見到這種接風的陣仗,實在被嚇到了。”
易云萍萍對著晴兒使了個眼色,暗自咬牙切齒。曾經,無論她說多難聽的話,易晴空要么避而不談,要么忍氣吞聲,要么就直接走開,也不知道今天她吃錯了什么藥,竟然事事與她爭鋒相對。
易晴空又是一陣冷笑著轉過聲,厲聲對著生后看戲的奴仆說道
“都站著干什么,我的話不中聽了是不是?叫你們從哪里拿的就給我放回去。”
易晴空聲音不大,卻是令人無法質疑的語氣,不怒自威在她臉上演繹的入目三分。
她心里失望,生氣,憤怒,可這些情緒她對無法對著易云萍或易中正發泄出來,她始終記著賈實的話,情感這東西,無論是親情,友情或是愛情都是勉強不來的。
有些人天生涼薄,有些人重情重義。改變不了別人,就選擇改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