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晴空趕忙起身,對著曹兮仁又是拜了一拜表示感謝道
“多謝曹伯父幫忙,我替廣豐縣的百姓感謝你。也請曹伯父放心,我既然想方設法的借糧,就不會讓他們在秋后面對餓死的囧境。
所以,曹伯父只管看好我是如何力挽狂瀾的。”
曹兮仁哈哈一笑,只覺眼前這個年輕人自信的很。也不知把話說得太滿,容易打臉。自信是好事,而像她這樣自信過頭,未必是好事。出于好意,他本想提醒易晴空多做幾手準備,可她畢竟不是當年的易晴空,而且如今兩人的身份也容不得他一來就與之掏心掏肺。
當年,他是說過要把曹家的利給她三分,而今這樣的話仍就做數,只有易晴空站在他跟前,他也愿意把那三分的利奉上。飲水思源,若當初沒有易晴空的指點,也不會有如今的曹兮仁。
而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易晚照”,他能對她有五分的坦誠,也是看在已故的“易晴空”的面上。至于其他,該如何處事做事那不會去教她。他也相信,有那樣一個妹妹,哥哥又能差到哪里去?以未及冠之齡做到圣上親點的救災特使,也總有她的手段,他又何必多這份心,徒惹人不痛快?
易晴空不知曹兮仁此時心思已是白轉千回,她對曹兮仁到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繞。她只是來求糧,求到手就算辦好了事,其他的對人品頭論足的事情,她還不感興趣,也還為時過早。
“曹伯父,這糧我要的比較急,能否勞煩你盡快湊夠?我這也是急百姓之急,還請伯父見諒。”
“哈哈哈哈,賢侄客氣了。曹某也知廣豐縣災情嚴俊,自然是該急百姓之急的。
這樣,我讓下面的人現在去就辦理此時,賢侄在此好好休息兩日,我也好招待你一番。休息夠了,糧食也準備好了,這豈不美哉?”
易晴空回以禮貌的微笑,聽他的話,湊夠一萬旦米糠,也是需要兩日的時間的。可他本就分身乏術哪里有時間在此逍遙兩日呢。
于是便是能客氣地回絕道
“曹伯父,我此番厚著臉皮前來,已經是拋開了許多公務。萬不能再耽誤了,得馬上趕回去,不然朝廷該拿我問罪了。
曹伯父此番恩得,易晚照也必定銘記于心,只盼他日能為曹伯父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以報答曹伯父今日相助之恩。
今日把這事說定,我這就告辭返回廣豐縣。屆時,晚輩當立馬遣人過來將說好的手續辦理清楚,才把糧食押解過去。
待此事告一段落,晚輩再正式登門拜訪。”
曹兮仁沉默片刻,心想既然好事已做,為何不做到底?做一半的人情,哪里及得上七分來得好?
于是,他笑著說道
“既然賢侄公務繁忙,我也不好強留你,以免誤人你的大事。
這樣,你也不用回去后再遣人過來,跑來跑去人也乏,而且還浪費時間。既然救災爭分奪秒,我就直接派人一并把糧食給運過去,也算我為家鄉的百姓出一分力吧。”
如今,救災確實是爭分奪秒的事,既然曹兮仁愿意做這個人情,那么她也樂意收一下。曹兮仁不是什么大奸大惡的人,相反,他偶爾還會主動鋪路修橋,也算是美名在外的行商之人,既然他們有過去的故交做契機,那么她也樂意與這樣在南方有著不容小覷的人搭上一層關系。
她拱手再次拜謝,幾乎不加思索地就答應了曹兮仁的提議。
從曹府出來后,滿腹疑問的林七才得以開口問道
“公子,你怎會與大名鼎鼎的曹家水運總舵頭認識?而且關系好像也不簡單,你給我說說怎么會事唄。”
易晴空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笑罵道
“你話怎么那么多?你是好奇寶寶嗎?主子的事也敢這么打聽,換一個主子你試試,你讓你脫層皮都不行的。”
林七撓撓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