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去看短信,等了五分鐘,果然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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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就真的是罵人混蛋了。
鄭禮他對著空氣說了啥?
“啊謝三秒我們好久沒見了聽說你最近加班很辛苦要不我們啥時候一起去喝杯酒順便聊聊兔子的事情我這里可有重要的最新消息你一定要認(rèn)真的聽我找到了一直要找的目標(biāo)對的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你可要好好聽我說我只說一次就是那個我們一直要找的異能他居然真的存在哦我們?nèi)ダ系胤胶煤镁劬垌槺懔牧膶α撕镁脹]見師父了我挺想她的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吧順便告示她那個好消息對了今天天氣挺不錯”
一口氣、無重復(fù)、無標(biāo)點足足一萬二千字,還用重要內(nèi)容、工作要求、只說一次來逼的謝鷹必須認(rèn)真讀唇,中間卻夾雜了大量無意義的閑話,而讀唇又是極度消耗集中力的從某種意義來說,謝鷹還真沒說錯,這的確是個混蛋,純的。
“死了嗎?”
“沒有,但你再拖下去,快了。”
李佳拖著某人的后腿,走在前面,走過之處,腦袋不斷磕地,一道血跡異常明顯。
這行徑,簡直就是白日拖尸,這世道還有公道還有王法嗎?氣抖冷,這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周遭路人紛紛投以矚目,但看到那黑色的袖章,就自覺的假裝什么都沒有看到。
“你真能死就好了。”
“是啊。”
此時,詭異的一幕早已發(fā)生了,雖然箭頭還沒有拔出來,武三軍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
別說穿刺的箭傷了,武三軍連之前磕掉的門牙,都已經(jīng)完全長好了。
他現(xiàn)在不能動,更多的還是因為那在體內(nèi)流竄的麻痹電流般的異種能量。
“別想跑,謝處長算無遺策是出了名的,在我抵達(dá)七處之前,你肯定動不了。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居然敢爽約,你就不知道這拒絕紀(jì)檢處的傳喚差不多等于叛逃?還是說,你想試試紀(jì)檢處能不能真的干掉你?”
自己嘴都說累了,師兄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李佳低頭,卻看到腦袋落地的武三軍居然難得的一臉沉思。
“在想什么?”
“我在想,鄭禮能不能干掉我呃,不是,我在想如果我們當(dāng)時全力出手,能不能贏,一想起那臭屁的嫌棄臉,我就來氣。”
“不能哦,師兄。”
“啥,你也太沒自信了吧,要知道你師兄我當(dāng)年也是啥?”
打在嘮叨的武三軍腦袋上,是一顆小小的黑色東西,定睛一看,那是一個已經(jīng)沾滿了灰塵的爆米花。
“哈,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我餓了,再來點。”
滾下來,正好張口一口吞下。
吃了一口,反而更餓了的武三軍,更加期待接下來的喂食。
就是臟點也沒事,自己這牙口腸胃,是真正的連鐵都能消化。
“沒了。”
“什么意思?就一顆啊,一顆怎么買的?”
“一顆,已經(jīng)差點把我嚇?biāo)馈_@不是商品,是在誕生廳時,你掉下來的同時,突然打中我后腦勺的。”
“什么意思你是說,就是那一瞬?你被牽扯注意力的一瞬?”
此時,武三軍認(rèn)真了,他回想那一刻,自己這個王牌刺客居然被人輕易繞后,一腳踢下去了,簡直像是十年苦修都喂了狗,過于詭異。
而這還不是當(dāng)時發(fā)生的全部。
自己也了解李佳,干活的時候毫無人性,就像是過去的自己咳,依紀(jì)檢處的作風(fēng),就算看到自己掉下來,也不會有絲毫動搖的。
既然下定決心拔刀,看到自己反而應(yīng)該會加速動手,從一開始,那距離就不可能攔住。
“當(dāng)時,我真的覺得兔子死定了。你覺得是他做的?沒道理啊,他當(dāng)時那個位置怎么擊中你的后腦,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