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不是去避難嗎?這好像不是去內環的路吧。”
“家園有難,匹夫有責,怎么可能這么沒有擔當。兔子,我剛才和你做的思想教育是白做了?!現在是城市最需要我們的時候,怎么可以只顧自己去逃難。”
“啊!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也沒給我做思想教育和剛才那個通訊有關?有新的委托?”
兔美的目光敏銳起來了,她發現自從四靈儀式后,自己的直覺越發的靈敏了。
“沒有的事。我是見錢眼開的人嗎,這是一個榮譽市民的應盡義務”
叮,您的賬號已經到賬5000元。匯款方留言定金到賬。時間就是金錢,我的朋友。委托方懸賞一萬一只,只要死的。明天早上太陽升起后,獎金減半。如果最后玩砸,再減半。
“”
鄭禮默默的查看了一下賬戶,然后把匯款通知調到了震動模式。
“咳,會分你五分之一的,只需要你一點小小的幫助。”
“雖然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四分之一,如果不用戰斗的話!”
小孩子才抱怨,生活所迫的可憐大人只計算自己的分成,兔子也長大了啊。
“行,你也學壞了啊”
“和你學的。你們水星人老狡猾了。”
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外籍人類,蘭夢琪還有些憤憤不平。
明明已經到了黃昏,街道上卻沒有了往昔的平靜。
不遠處,在穿著警服的人員的引導下,大部分市民在有序撤離。
電線桿上的播音器,在簡單直白的宣告“本街區可能遭遇小型空間震,請沿著傘點大路左拐,經友誼大道前往第七避難所,路途之中有工作人員引導,請不要爭搶,有序撤離”。
不講太細的緣由,只是細致平和的引導,大概也算是經驗累積的結果。
而民眾的心態也很日常,平靜前行的有,嘰嘰喳喳的交流最新流言的也有,恐慌亂竄的卻沒有,似乎也是習慣后的產物。
而有極少數的逆行者,卻走的是相反的方向,他們中大多穿著各色制服,神情嚴肅,也都持有各種武裝。
像鄭禮和蘭夢琪這樣兩手空空,還穿著便服的,還有說有笑的,反而是極少數。
兔子是不知者無畏,也買不起極其昂貴的戰斗向人造靈器,鄭禮倒是真不在乎,心里有底。
“不用太擔心的,既然我的能力提示了,接下來的三天都是空間震,明天還只是低烈度的,形勢的情況并沒有壞到無可挽救的地步,白蟻災發現的夠早,房子還是能救的”
看著依舊一臉懵逼的兔子,鄭禮已經不記得第幾次無奈捂臉了。
但現在還偏偏要用上她,只能無奈的稍加解釋。
“時鯨族在時間主神死亡后,雖然迅速衰弱了,可爛船還有二兩釘,時空不分家,失去了大部分時間力量,空間技術依舊世界一流的它們,在制造恐怖事件上,是獨一檔的強度,該說是t0的恐怖分子嗎”
說起普通的恐怖分子,最出名的應該是各種爆炸案,車、樓、飛行器之類的。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這種襲擊獨狼味十足非常難以防備,一旦成功后又影響極大,在某個層面,稱得上性價比極佳。
而恐怖分子中的恐怖分子的時鯨族,就更厲害了,別人炸的是建筑物,它們炸的是空間。
“這個時代,時鯨族的個體實力極弱,甚至你這樣的新人都能夠一拳一個,問題的重點,在于如何找出它們。”
時間之鯨,游弋與空間和時間的縫隙,退化后的時鯨族,也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在正常空間維度附近制造只屬于自己的亞空間,并在其中緩慢移動。
“我們用一個個主城穩定周遭的空間,就像是釘釘子,它們卻不但擅長偷偷拔釘子,還能在亞空間制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