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你也,跑不了……”
……
與此同時。
冬木市的一處沒有信號的荒涼之地,突然出現了幾名不速之客。
這片地域放眼望去,周圍除了幾個已經爛尾的工程之外,什么都沒有。
出了一片已經被荒廢了的墳地,以及一個被荒廢的小木屋。
“你們三個叫我來這里,不是專門為了讓我吃灰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恭喜你們,我已經吃了一嘴的灰!”
荒廢的木屋里面,派烙斯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稍微的擦了擦這里有些陳舊的木質床笫,就這樣坐了上去。
‘吱呀’一聲。
這個木床些腐朽,支撐他一個人就已經是極限了。
“你們聊吧,這件事情其實和我關系不大,我就是一個跑腿的。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們倆,為什么非要來這里。”
常磐莊吾聳了聳肩,然后去到一旁看風景。
看眼神,仿佛是在給自己挑選,一處風水好的地方一樣。
“行吧,你和你男朋友好好說一說,為什么非要來這個地方?
回去愛因茲貝倫堡說話,不是更方便嗎?”
派烙斯看著巖永琴子,以及她身旁的男人。
這個男人看上去像是一名大學生。
但是他的表情,卻有些耐人尋味。
就仿佛是看多了人生疾苦一樣,非常的空洞,但又不缺少年輕人該有的精氣神。
是一個相當矛盾的個體。
并且更主要的是。
派烙斯能看得出來,他身上有股特殊的,說不出來的力量,同樣非常的矛盾。
“派烙斯先生您好,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櫻川九郎。
這段時間巖永琴子給您添麻煩了,多謝您的照顧,不過接下來我也會轉學來冬木市。
巖永琴子后面的生活,交給我就可以了。”
櫻川九郎畢恭畢敬的對著派烙斯,鞠了一躬。
看上去是一個正經的學生。
但是派烙斯卻皺了皺眉,心情有些不爽。
“你們叫我出來,就是為了這事?”
“阿勒?您別誤會啊,我們當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可能是他太長時間沒見我。
昨晚見了我之后有些太興奮了,所以一晚上都沒睡累到了,今天才會莫名其妙的。”
巖永琴子看到派烙斯的表情,慌忙的開口解釋。
然后表情嚴肅的看向櫻川九郎。
“你有什么事直接說出來就行,昨天我坐在你身上追問了你一晚上,你都不肯說。
非得說今天見了派烙斯你才會說出來,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啊?
難道說,你懷疑我出軌了?所以今天來找他理論的?”
“我可告訴你啊,除了你之外我就與莊吾睡過一個房間,但他這個毛頭小子不是我的菜!
派烙斯雖然很帥氣,但他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你懂嗎?
并且我還沒有饑渴到那個程度,實在不行,我用你的照片也能……”
“給我停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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