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可信這個了,到時兩人抱在一起,桃花仙顯靈,豈不是姻緣天成?”丹十二娘笑著,眼底帶著自欺欺人的無奈:“那書生呀,一定會認(rèn)定螺衣是他命定之人,然后兩人成百年之好。”
呵,說得這么好聽,你自己都不信吧。怕是以前沒少協(xié)作作案沒一次如愿吧?
金螺衣飄飄然然:“我一定會對他好一輩子。”
好朋友及旁觀群眾:...怕不是你的錯覺。
云不飄道:“別打這樹的主意,它是我的。”
丹十二娘看了眼老桃樹,搖搖頭:“是有些靈性,可惜生在凡界,開不了靈智幻不了人形。你若喜歡,我可以給你尋些桃樹精靈來,養(yǎng)著逗個趣也行。這樹,沒什么用,老得桃子都結(jié)不出來了。”
老桃樹氣炸:“飄飄,她眼瞎,我分明早開了靈智,幻形也是早晚的事。”
云不飄大概知道,老桃樹走的是自己異能的體系,這里的人看不出門道來。
她霸氣道:“我的就是我的,才不給你們追男人。”
丹十二娘挑眉:“一棵老桃樹罷了,我,百花之王,動動手指——”
她的手指動,再動,老桃樹一動不動。
云不飄同樣挑眉看回去。
丹十二娘果斷看金螺衣,塑料姐妹情到此為止,人家有主,不聽我這百花之王的指揮。
金螺衣抬袖做拭淚狀:“飄飄~”
云不飄不為所動,甚至惡趣味的想故意磋磨她,哼,老子有理由看不慣小妖精們成雙成對!
詛咒天底下所有成眷屬的有情人!
就是這么狗。
裝哭無用,金螺衣一咬牙:“你茶樓半年的靈泉水我全包了。”
云不飄,呵。
“一年。”
呵呵。
“兩年。”
呵呵呵。
“三年!不能再多了,你要知道,帶貨稅收很重的!”
成交。
欲吹桃花雨,結(jié)界便不能在,不然給人民大眾表演玻璃球里的龍卷風(fēng)嗎?
云不飄讓他們都出去,自己跳上老桃樹,老桃樹樹冠夠大,沒人間枝長得那叫一個遮天蔽日,至少她一身紅裙藏在密密麻麻的桃花之后,從外頭仔細(xì)看也看不出來。
“飄飄,千萬記著,讓桃花瓣從我左臉的方向吹,我的劉海往這邊分好看。”
云不飄:為什么我不知道這樣的小竅門?!
她摸了把光禿禿的額頭,很好,她沒有劉海,頭發(fā)都梳兩邊去了,可一絲不茍呢。
或許,是時候留個劉海了?
隱蔽好,一群白衣書生說笑著向這邊走來,云不飄伸著腦袋在里頭找。
佯裝好姐妹虔誠祈禱的金螺衣傳音:“前頭最中間那個,腰間掛著一只黃色的玉。”
云不飄目光一落掃一圈,準(zhǔn)確一抬,嗬。
鄙視你。
說什么不看重皮囊只重一顆真心,明明這小書生是里頭長得最好的,客觀公正的說,也只是比孟維差一層罷了。
孟維是什么絕色?這小書生比他差一些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嘖嘖,女人啊,欲蓋彌彰。
金螺衣緊張的嗓子發(fā)顫:“他來了他來了,我要跌出去,飄飄,看準(zhǔn)了,對著我的左臉吹,記著,風(fēng)要輕要柔,把我的頭發(fā)吹出優(yōu)雅的弧度,桃花瓣要新鮮的,桃花香要濃。”
要求那么多。單不飄憤恨的在樹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角度,瞄準(zhǔn),看我怎么吹。
書生們越來越近,已經(jīng)能聽清他們的高談闊論。
“如此便說好了,咱們今天便以桃為題,不論桃花還是桃子,還是桃花酒桃子酒,或者桃樹等等,看誰寫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