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去住宅區(qū)的計劃變更了。我隨便拿了咖啡店架子上的一本書在那看,直到晚上8點,咖啡師要下班了我才離開了咖啡店。觀察一天我發(fā)現(xiàn)這個咖啡師的脾氣真的很不好,已經(jīng)和好幾名客人吵架了。真不明白這家咖啡店怎么還不解雇他。
下班的咖啡師坐了地鐵,我們也坐在旁邊的車廂跟著他。做這樣的事情,我感覺自己像個跟蹤狂,這讓我的心情不怎么美妙。一路尾隨著咖啡師終于到了他的住處,我把咖啡師住的單元和樓層記住后回到了學(xué)校。
晚上室友們回來了,我就把今天去咖啡店的事情告訴了她們,包括海月,“后來我去我一個朋友家,竟然發(fā)現(xiàn)那個咖啡師就住在隔壁。我朋友家就是那個地方,那個老百貨對面的小區(qū)……”我把咖啡師的地址很自然地說給她們聽。
“啊~那個暴躁的咖啡師啊~”海月馬上想起了那個咖啡師,“那個咖啡師好像是叫……叫卜函吧,我記得。”
“對對,我們班那誰上學(xué)期還挺迷他的。后來那暴走的脾氣還是勸退了不少迷妹。”
含希興奮地在一邊喊道,“他叫卜函啊~有了名字就更方便查找了!”
我們聊了一會兒關(guān)于那個咖啡店和暴躁的咖啡師,之后大家各自洗漱上床睡覺了。只有含希的情況下,我還是很快就能睡著了。
睡過去后重新睜開眼睛,我發(fā)現(xiàn)我和含希兩個人都坐在白天去的那家咖啡店里。我身上穿著淺綠色的連衣裙,“這是什么情況?”
恢復(fù)正常大小的含希也同樣滿臉問號,她穿著的裙子和我是一模一樣的。“我也不知道,但是這里……”含希起身看向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是夢幻世界,我能感覺到。”
“我來到了夢幻世界?”說著我也開始觀察四周,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和真正的咖啡店不一樣的地方,“那家咖啡店的櫥窗好像沒這么大啊……”我起身走過去用手摸了摸玻璃,沒有任何觸感,看來是在做夢了。外面的景色和咖啡店真實的外景完全不一樣。
在下一秒,我和含希直接穿過了玻璃站在馬路上了。我和含希都轉(zhuǎn)身看后面,咖啡店消失了。我們站在一條陌生的街道上。
我們只好沿著這個街道走下去,感覺這個夢應(yīng)該是夏天,陽光很強烈,照得街道白晃晃的,很多東西都看不清。不過我們還是看到了一家茶館似的店。只有這家店不是蒙了一層白光,能看得很清晰。這家店的墻壁和屋頂都是紅色的,窗戶小小的,狹窄的木門兩旁掛著紅色的籃子,籃子里面是綠油油的草。
含希走上前,打開了大門。我都沒有邁開腳步走進去,就已經(jīng)在這個店里的角落了。我和含希面對面坐著,桌子上擺放著看不清的東西,估計是什么吃的或者喝的。
咖啡師坐在不遠(yuǎn)處,在周圍連面部都看不清的客人當(dāng)中只有他面目清晰,非常顯眼。咖啡師正在和一名女人在一起,女人坐在他的對面。他對女人笑得很開心。他穿著休閑正裝,他對面的女人穿著淡綠色的連衣裙,我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該不會是同款吧……
我起身從另一邊的過道處走過去,想看看那個女人的長相。女人的長相也是朦朧的,依稀能看到漂亮的眼睛。
“這兩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呢?”
“啊!嚇我一跳啊!你怎么也跟過來了。”
就在這時,含希突然不見了。回頭一看,她竟然變成了服務(wù)員。含希愣了一下,看到自己手上的托盤就走向了咖啡師那一桌,放下了托盤上看不清是什么的東西。含希趁機看了一眼那個女人。離咖啡師近了,就能看清這個女人的臉了。她長得很清純,不過也不是那種驚艷的美女。含希放完東西剛要走,這個女人開口說話了,“卜函,我已經(jīng)和王宇豪在一起了。我們分手吧。”
咖啡師用僵硬的表情勉強笑著說道,“啊哈哈,你怎么會開這種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