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和繪梨衣玩的桌游是卡卡頌,這款桌游是夢里面那位林洛在大學時玩過的桌游游戲,在酒店里他帶著繪梨衣玩過幾次。
繪梨衣玩游戲時很專心,目不斜視,她的思維能力很強,分數(shù)遙遙領先,甚至還反過來套路林洛,堵死了林洛兩個隨從。
林洛也在試圖專心,他其實并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平靜而有逼格,他做不到繪梨衣那樣的旁若無人,要知道繪梨衣可是能在黑道大會上用巨大投影屏玩格斗游戲,萬眾矚目而面不改的選手……
但是林洛還是很想做到和繪梨衣一樣的境界,因為這樣他覺得這樣的自己才配得上繪梨衣,才能追上夢里面那位林洛的腳步。
“我給源稚女做了腦橋中斷手術,引出了他暴虐,自我,獸性的人格,對它進行了催眠,接著我引誘源稚生發(fā)現(xiàn)源稚女鬼的一面,以此在他們中間制造隔閡,分開他們……”
“我驅使蛇岐八家和猛鬼眾相互戰(zhàn)爭,激發(fā)他們尋找神的動力……我在暗中研究著龍和死侍,尋找控制它們的方法……”赫爾佐格恍恍惚惚,神情渙散,又帶著些掙扎。
源稚生的右手緊握著蜘蛛切的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心臟以每分鐘兩百下的速度跳著,涌動著的皇血讓他的眼睛變成了近乎熔巖的金紅色,他的神情冷漠至極,強忍著拔刀的沖動。
赫爾佐格的神情一時渙散一時驚恐,最終變成了猙獰的狂笑。
他的眼神恢復了清明,卻再也不像那個位高權重的和藹老人,他知道自己敗了,但依然在高高在上的嘲笑。
“人類就是這樣愚蠢的生物啊……要想驅使他們戰(zhàn)爭,只需告訴他們這是個偉大的時代,給他們描繪美好的未來,愚蠢的人們就會來追隨你,聚集在你的身邊,為你唱著贊歌,為你沖上戰(zhàn)場。”
赫爾佐格的聲音譏諷無比,嘲笑著這個困守在大義里的男人,他是那么的欣喜若狂,又是那么的悲哀瘋狂。
“夠了!”源稚生猛地拔出了古刀,古刀出竅仿佛有驚雷在刀鞘炸響,古刀劃過像一輪金日在熊熊燃燒,刀在空中劃出的弧線便是日輪的邊緣!
日輪消失,蜘蛛切鋒利的刀刃懸在赫爾佐格的鼻尖之前,刀斬的空氣使他滿頭的白發(fā)亂飛,古刀的刀光呈現(xiàn)古怪的青色,仿佛一道空虛的寒氣。
“哈哈!要為了我灌輸給你的大義殺了我嗎?”赫爾佐格笑的無比盡興,面目猙獰如卑鄙的小人,八年來他忍的很辛苦,每每給源稚生灌輸大義時他都想要狂笑,可是又不得不裝作平靜的和藹老人。
現(xiàn)在他不需要壓抑自己了,他簡直想為自己打上五彩的光燈,跳上美麗的舞曲。
可是他又感覺如喪考批,十年的心血毀于一旦,整個人都要瘋狂。
他的目光猛地看向林洛,又掃向專心致志玩著桌游的繪梨衣,目光一時殘忍而充滿了欲望,一時又充滿憤怒和無與倫比的恐懼。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赫爾佐格絲毫不管眼前的古刀刀刃,聲音瘋狂地質問。
林洛抽到了一張兩個鄰面是城堡兩個鄰面是草原的牌,沉思了片刻,將它擺在了自己的隨從控制的大型城堡上。
心境,心境,這是男人的神棍道!
“回答我!”赫爾佐格厲聲嘶吼,他的眼神暴虐如擇人而噬的惡鬼,表情夸張的扭曲著。
繪梨衣從牌堆里抽出了十字道路牌,完成了一片道路計分,將記分牌上的米寶推了五個格子。
林洛看著自己落后了26分的米寶,心想昨天在酒店玩的時候自己也才落后了十來分,果然自己的心境還不夠啊。
源稚生看著嘶吼的赫爾佐格,心下嘆息,用眼神示意了櫻。
櫻沖上前,又給赫爾佐格滴了三滴眼藥……吐真劑。
“猛鬼眾的據點在哪里?怎么與龍王聯(lián)系”源稚生收回蜘蛛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