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茜安伯不明白華得宇為什么會這么鍥而不舍的一再飛訊她,兩人之間沒話可說已久。而近一陣子她心事重重,在還沒想好以后要怎么樣前,她不想見到他。
聽到表嫂的勸說她好好和華得宇談一談,這男人又一直在堅持飛訊著,麗茜安伯最終深吸了一口氣,進了這幾天她休息的房間里。
“麗茜!”華得宇看著妻子的臉龐,隱約想起來,他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聯系了,這六七年以來,這已是常態了。
看著妻子冷漠的眼神,他想要問的話怎么也問不出口了。
為什么他和她會走到這個地步了呢,當初他拒絕了安伯家的嫡系小姐,現任皇后的妹妹,堅持要娶來自安伯家旁氏的她,兩人當初是何等的濃情蜜意,可是后來兩人卻漸行漸遠了。
以前他認為麗茜安伯一心向著安伯家,是安伯家嫡系的一條狗,誰知道她才是受害最深的,在其中受了多少委屈,可是他,只看到了一些人家特意讓他看到的東西,不去查個究竟,就在旁邊冷眼以對了。
難怪她的眼神日漸冷漠寂然,如非必要,都會呆在軍中不出,甚至在幾年前提出想要離婚。
“麗茜!”華得宇有些痛苦的再喊了一聲。
麗茜安伯看著眼露痛色欲言又止的華得宇,眉頭輕輕皺起來“你這是下了離婚決定吧,我這就向軍中打報告。”
雖然因為曼妮,麗茜安伯有些不想離婚了。可是離了也有離了的好處,這樣曼妮就可以完全不受牽絆,有表哥和舅舅的關系,再加上曼妮本身,她一定能夠過得很好的。
有華得立在,華得家和安伯家帶給曼妮的,只會是傷害與算計,斷了更好。
“不,麗茜。”華得宇一驚,很快定下了主意“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事關重要,不能在天網上說,我們見一見。”
麗茜安伯的心提了起來,華得宇這是得到了什么隱秘的情報嗎,這么特意找她,肯定是與自己有關,甚至很可能是與曼妮有關……
麗茜安伯立刻有些坐立不安了“下午我會回到華得家。”
阿卡爾·凱梭上尉將若曼妮送到了玄古第一軍校,親自將她交到里克·安伯的手中,才帶著人走了。那架勢,那氣氛,就像是交接犯人一樣。
“用得著這么緊張嗎?我又不是毫無戰斗力的普通人。”若曼妮說道。
“我做擔保人送你出學校的,現在要叫你接回來解除擔保才行。”里克·安伯聳聳肩膀“誰讓你是特殊保護人員。”
“用得著這么緊張嗎。”若曼妮有些小郁悶。
雖然知道這是為了她的安全,可是這樣也是真的沒有自由啊,她竟然連出去自由逛街的自由都沒有,連出個學校都要幾道手續。
“你不知道,二皇子和米娜·奧利先后都遇襲了。”里克·安伯說道。
“啊!”若曼妮一驚“他們怎么樣了。”
“二皇子的暗衛給力,二皇子本身武力值又高,連皮都沒蹭破,可是米娜·奧利卻是受了重傷的。”里克·安伯有些擔憂的說道“在這幾個月以來,學校曾有幾次有陌生人試圖混進來,被校衛給拿住,審問出他們是沖著精英班的學生來的,尤其是昨天抓到的,竟然審出是沖著你來的。”
若曼妮從華得麒那里知道刺殺之事,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聽到有刺客真的沖著她而來,她還是有小小的驚嚇,她以前可沒有體會過被視為暗殺目標的滋味。
“米娜現在怎么樣了?大師兄你知道事情的經過嗎?”若曼妮擔憂的問道。
小說中并沒有提過米娜·奧利曾經被暗殺受重傷的事,所以這是蝴蝶效應之一。
“米娜·奧利并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損及修為。”里克·安伯說道。
若曼妮松了口氣,在這個時代只要沒有當場死亡,沒有損傷修煉根基,過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