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一月中旬,我們南方都已經開始下雪,也不知道西北那邊冷成了什么樣,燕子可最怕冷了。”李母看著外面像扯絮一樣的大雪,有說不出的擔憂。
李母原本是一個女強人,在國企中干的有聲有色,如今看著明顯是一個被生活壓彎了腰的老婦人,憂郁而憔悴。
是啊,她的事業在末世中完全崩塌了,她的獨生女遠在幾千里外,杳無音信生死不知,生活已經沒有了寄托的她,每天就這樣坐著望著窗外,期望著形勢能夠轉變,女兒能夠回來。
可是極少下雪的b市,才十一月中旬呢,已經開始下起了雪,很明顯形勢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惡化了。
看著老伴這樣,想著遠在幾千公里外女兒,李旅長只覺得心如刀割,真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在末世初起時,為了援救民眾,李旅長被喪尸咬了右手,當時為了活命,他自己砍斷了自己的手。
以他現在連一只喪尸都殺不死的狀態,想要去西北找女兒,那是癡人說夢話。雖然他不惜一死去救女兒,可是就這么出去,他絕對走不到西北的,不如留著這條命,看有沒有機會。
可是形勢越來越惡化,他別說找到機會組織人員去西北了,就連他現在雖然還依然被人稱為首長,能夠住在小別墅中,能夠吃飽喝足,也是因為這個基地是他女婿在撐權,女婿給他老倆口撐腰的后果。
女婿倒是有心去西北找女兒,可是女兒的公婆卻是極力反對。李旅長也明白,女婿的實力雖然是很強,可是路途太遙遠,這一去很可能是兇多吉少。誰都心疼自己的孩子,李旅長也不怪林父林母,反而順著林父林母的意思,用責任將林瑞海按在b市基地中。
李旅長知道妻子口中不說心里是怪他,怪他向著女婿不向女兒,可女婿總不能拋下父母不管不顧吧,要怪只能怪這世道。
兩個老人沒想,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倆人心心念念的女兒,就在距離他們不到二百米的別墅,正朝著他們走來。
若曼妮難得的起晚了,雖然是起晚了,可實際上她這一夜并沒有睡多少時間,希伯來·亞當一朝如愿,餓了這么久,怎么可能淺嘗就止。
年輕又體質好就是不一樣,滾了一夜床單,才睡了三個多小時的希伯來·亞當起床后有種饜足后的神清氣爽,不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好心情。
若曼妮也沒有那種夸張的累,只是有種吃飽撐著的懶洋洋感覺而已。不過她臉皮比較薄,就算沒有人懷疑他們兩個昨夜才第一次滾床單,可是架不住她心虛啊。雖然她硬撐沒露出羞澀之色,嫣紅的臉頰卻出賣了她。
希伯來·亞當從沒有見過如此嬌俏可人的若曼妮,再加上兩個人的關系如今已經親密無間,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一直落在她臉上,整個一副上不得臺面的癡漢形象,完全沒有了皇子大人的風范。
倆人的伙伴們自然很敏銳的發現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同,可是作為不知道害羞為何物的精英班眾,再加兩人早就訂婚了,誰知道他們昨天才真正在一起,因此沒人能領會到這兩人到底是怎么了,只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華得立還好,雖然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但他能看出妹妹和希伯來之間有種說不出的膩歪,兩人之間的感情好的很,因此沒有開口問。
“表姐,你臉這么紅,不會是不舒服吧?怎么不喝藥劑?”迪安·阿奇森同學就有些擔心的問。
若曼妮感覺到臉更熱了,瞪著自己楞頭青的表弟“你怎么不修煉,跑來我們這車干嘛?!?
迪安·阿奇森只覺自己好無辜,他這不是關心表姐嗎,表姐為什么會瞪他。
“好久沒有吃好的了,我們在路上救起的那一對情侶現在怎么樣了,讓他們當我們的廚娘好不好?”迪安·阿奇森有些委屈的說。
肉干雖然好吃,可天天啃也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