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看著帶進來的人,瞳孔瞬間緊縮。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德烈最疼愛的妻子,尤里。
“安德烈,救我!”尤里的臉上都是傷痕,她的眼眶是紅腫的,看來是哭了很久很久。
“你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沖著我來,對我妻子下手算什么本事?!”安德烈紅了眼,撕心肺裂的嘶吼著。
程才不為所動,他揪著尤里的長發毫不留情的摔在了安德烈的腳邊,看了一眼一旁的人,那人這才退下。
“你當初帶走言一一的時候,怎么就沒想著沖我來呢?”程才坐在椅子上,把玩著長長的鞭子道,這鞭子上面還有鋒利無比的刺,輕輕碰一下就能刺破肌膚。
“言一一身上有這么多可以研究的東西,你身上有什么?!”安德烈一臉鄙夷。
程才冷笑一聲,他站起身,朝著安德烈揮著鞭子。
“啊!”
安德烈發出了慘烈的叫聲,衣服被劃了幾個口子,鮮血很快染了一片紅。
“安德烈!”尤里嚇得下意識地抱住了他,她哭喊著哀求程才,“求求你放過他吧……求你了……”
程才冷著臉道“你現在的心情,就是他帶走言一一時我的心情,所以,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尤里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很快明白程才話里的意思,她摸著安德烈的臉,臉上梨花帶雨,十分哽咽的說“安德烈,告訴他吧,我不想失去你……”
安德烈的眼神有些動搖。
程才看出安德烈的顧慮,他回答道“你也知道我所在的組織,你只要說出來,保你和你的妻子沒事,若你不說,就算我把你妻子放出去了,你覺得他們的手段會比我溫柔么?”
安德烈微微頓住,那個人的手段可謂殘忍中的殘忍,若尤里被他們帶過去了,哪還會像程才這樣好好說話呢?
在思想的斗爭下,安德烈終于緩緩開口了“是孫建川讓我做的。”
果然。
程才的臉上沒有什么反應,早就猜測出來了,他坐在椅子上,三個手指頭若有若無地敲著桌子,“為了什么?”
孫建川有權有勢,不應該會因為這件事和言家作對。
“程先生,你可能不信,其實孫建川后面還有人。”安德烈嘆息道,孫建川只是中間人,這后面到底是誰,他真的一無所知啊……
程才的臉上依舊沒有反應,三指依舊若有若無地敲著桌面,等著安德烈的下一句話。
“當時孫建川就告訴我,讓我帶走言一一,取出她的血清。”安德烈繼續說道,“可言一一是個特殊體質,血清哪有這么好取,我怕任務失敗就只能威脅言家的人,誰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正常人取個血清,結果通常兩個小時搞定,但言一一體質特殊,她的血清需要一周才能搞定,最后的結果還不一定準確,安德烈心急了才會犯威脅言家人這個低等錯誤。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你不放過我可以,還請你放過我的妻子……”安德烈哀求道。
“程少,醫院那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