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爾伯特帶著自己的小隊在城堡二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搜索,尋找卡曼子爵的藏身之處時,兩個不速之客依然悄無聲息來到了一段空無一人的外圍城墻上。
欣賞著下方怪物與人類守軍激烈的廝殺,阿雷亞·曼薩科非但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憤怒或者不適,反倒是翹起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看我之前說過些什么?沒有人可以抵擋權力的誘惑!即使是像艾爾伯特·費根這樣來歷神秘,具有極大潛力的年輕巫師也不例外。說實話,我原本以為他會直接向愚蠢的卡曼子爵宣戰(zhàn),可誰想到他居然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
“的確是一個巨大的驚喜。通過魔法藥劑對生物進行跨物種改造,這可不是普通巫師所能掌握的技術。”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不!我指的不是技術,而是他在這次行動中表現出來的手段與傾向。難道你沒有發(fā)現嗎?他其實并不是一個喜歡遵守規(guī)則的人,尤其是明顯不利于自己的規(guī)則。那些愚蠢短視的貴族領主認為自己才是這片土地真正的統(tǒng)治者,像我們這樣的巫師僅僅是協助他們防備敵人暗算的幫手。可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實際上始終都在我們秘法會的控制下。要不是菲兒夫人當初拒絕了我的提議,艾倫伯爵的家族根本沒那么快發(fā)展壯大。”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阿雷亞·曼薩科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于老女巫的厭惡和仇視。
不過現在,他已經不用再擔心菲兒夫人會對自己的計劃造成任何破壞。
因為預言魔法已經清晰的展示出,這個曾經令人忌憚不已的老女人已經死了,而不是像外界傳聞中那樣失蹤。
至于究竟是誰殺了菲兒夫人,阿雷亞·曼薩科一點也不關心。
他唯一關心的就是,如何削弱艾倫伯爵的實力與影響力,使其家族衰退到正常水平,無法在對那頂所謂的王冠發(fā)起沖刺。
只有這片土地永遠保持分裂與混亂,秘法會才能躲在暗中操控一切,通過魔法的力量慢慢滲透到每一片領地。
“可你想過沒有,要是艾爾伯特·費根也跟菲兒夫人一樣,拒絕了你的邀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么辦?”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提出了一個不同的觀點。
“那就殺了他!我已經犯過一次錯,不想再犯第二次。”阿雷亞·曼薩科毫不猶豫說出了內心之中最真實的想法。
“可問題是,你確定自己殺得了他么?別忘了,這家伙可是殺死菲兒夫人最大的嫌疑人。我的弟子已經調查到,他的貼身女仆奧維利亞前一段時間,曾經將幾個剛剛滿月的嬰兒送到農戶家中寄養(yǎng)。相信你應該最清楚,這些嬰兒是用來做什么的吧。”女人意味深長提醒道。
阿雷亞·曼薩科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哼!無聊的把戲!從剛剛出生的嬰兒身上奪取生命力,只有走投無路的蠢貨才會選擇這種低級而又后患無窮的方式強行延長自己的壽命。更何況,我可是這片土地上最強大的施法者,沒有任何人能在一對一的法術決斗中戰(zhàn)勝我。”
“你對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走吧,讓我們去城堡里邊看看,艾爾伯特·費根究竟會怎樣處理卡曼子爵。”
說著,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輕輕觸摸了一下手指上綠色的寶石戒指,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阿雷亞·曼薩科則緊隨其后,低聲吟唱了幾個音節(jié),也跟著消失的無影無蹤。
……
與此同時,城堡二樓最內側的走廊內,艾爾伯特所率領的小隊終于在經歷了幾場短暫的戰(zhàn)斗后,發(fā)現了卡曼子爵及其家人的藏身地點。
注視著那個躲在四名騎士和六名精銳士兵身后的胖子,他彬彬有禮的單手撫胸略微欠了欠身,主動打了個招呼:“晚上好,尊敬的子爵閣下。事情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