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么多光靠我們幾個可應付不來!”男人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盡管哨塔建在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而且還有魔像協助,自多能殺死十個到二十個巖晶石怪就已經是極限了。
等魔像遭到破壞,防御出現漏洞,那么整個哨塔的防御體系就會迅速崩潰,到時候他們五個連逃走的機會都不會有。
“撤退嗎?這已經超出了我們所能應付的極限!此時此刻,只要把消息送回去就算完成任務了吧?”女人皺起眉頭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其他幾名同伴。
尤其是希拉,作為艾爾伯特的學徒身份格外敏感,不然大家早就二話不說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法師從來都是最自私自利的團體,不管是那些善良陣營的,還是那些邪惡陣營的。
看著那一雙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睛,少女術士頓時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大概半分鐘左右,她才抬起頭用一種試探性的語氣問:“你們真的就打算這樣放棄哨所?雖然從規則上來說,這樣做并不違背什么,但問題是難道你們就不想要獲得更多的貢獻度了嗎?”
“你想要表達什么?”
女人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女孩的瞳孔里有一種名為野心和火焰在跳動。
“當然是擊退這些怪物守住哨所!想象一下,當導師知道我們以五個人的力量就擊退了那么多巖晶石怪,他會給我們多少獎勵?更何況,我們并不是沒有這樣的實力,只要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儲備拿出來,打一場激烈的戰斗絕對不成問題。”
說罷,希拉把目光投向在場每一個人掛在腰帶上的皮口袋。
她非常清楚,這些家伙制作的寶石炸彈雖然不如自己那么多,但也肯定不少。
如果使用得當,憑借哨所周圍的魔法陷阱和魔像,打一場防御戰問題不大。
而且就算是不小心戰死了,用不了多久也會被艾爾伯特用許愿能力復活,唯一的損失就是隨身攜帶的寶石和魔法物品。
“你瘋了嗎?那可是我們最后的底牌!要是全都用在這里,下次執行巡邏或是駐守任務的時候,拿什么來對付敵人?”男人咬牙切齒的反駁道。
“不!你錯了!所謂的底牌,不是一直藏著永遠不讓別人看到,而是在適合的時候拿出來給敵人沉重一擊。現在,我們就已經到了使用它的時候。我知道,你們心底都希望把犧牲掉魔像,為自己的撤退爭取時間。可我要提醒你們一句,如果這些巖晶石怪到時候不去攻擊哨所,而是直接來追擊我們呢?有誰敢保證自己跑得過這些六條腿的家伙?至于傳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除了我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掌握五環奧術吧?”少女毫不客氣打破了隊友們的僥幸心理。
確切的說,她手上的確握著一張傳送術的卷軸。
但問題是,這玩意最多只能讓自己和另外一個人離開,而剩下的三個則會淪為棄子。
與其賭運氣,倒不如集中力量拼死一搏。
一旦成功了,那他們就會成為保衛哨塔的英雄,從而獲得極高的貢獻度,還有來自艾爾伯特的獎賞。
“希拉說的有道理!我們無法確認這些巖晶石怪究竟是沖著哨所來的,還是沖著我們幾個來的。一旦是沖著我們幾個來的,那么逃跑將會變成一場屠殺。也許最開的時候,我們可以借助藥劑和法術拉開一段距離,但是一百多公里的長度足以讓我們耗光所有儲備。與其這樣,倒不如留下來等待援軍。反正就在剛才,我已經把消息送了回去。”
一直保持沉默的隊長稍加思考便直接站在希拉一邊。
一方面,他覺得少女的分析很有道理;另外一方面,他不相信艾爾伯特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學徒戰死。
結合以上兩點,死守要塞的成功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