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魔索布萊城是一座位于地底深處的城市,所以這里既沒有四季,也不分白天和黑夜。
唯一可以用來參照時間的東西,就是屹立于中心廣場前的那根巨大石柱——納邦德爾時柱。
在一天結束的時候,高塔內的大法師會對著石柱釋放一團魔法火焰,而這個法術維持的時間剛好是地表世界的一天。
至于計算時間的方法,則是通過火焰燃燒對石柱產生的熱量來判斷。
在黑暗精靈等地下生物的黑暗視覺下,火焰燃燒的時候,石柱會因為吸收大量熱能散發出紅色的光芒,而且火焰越旺盛,石柱的紅色亮度就越高,反之則越暗。
所以魔索布萊城的居民只要遠遠看一眼納邦德爾時柱,通過它的明亮程度就能判斷出當下的時間,亮度最高的時候無疑就是一天的開始,而黯淡無光的時候就是一天的結束。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去赴約了呢。”艾爾伯特站在杜堊登家族的陽臺上瞥了一眼納邦德爾時柱喃喃自語道。
“赴約?赴什么約?”札克納梵不知何時從背后冒了出來。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這位武技長越來越有點神出鬼沒的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兼職當了游蕩者和盜賊呢。
“席納菲·赫奈特主母邀請我去酒館的房間里談一筆交易。怎么樣,羨慕嗎?聽說她可是為相當漂亮且風情萬種的尊貴女士呢。”艾爾伯特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調侃道。
但札克納梵一聽到主母這個詞,立刻就露出了赤裸裸毫不掩飾的厭惡:“風情萬種?所有高階女祭司都是不折不扣的毒蛇和惡魔!相信我,千萬不要對她們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期待,除了野心和對權利的欲望之外,她們的腦子里都不會有任何東西。尤其是蜘蛛教院的畢業儀式,一旦你看過后就會對她們失去所有幻想?!?
“哦?我倒是聽說過蜘蛛教院的畢業儀式上,她們會召喚出一只迷誘魔,然后讓第一名的畢業生與之交合,然后透過儀式產生的迷情魔法影響精神,從而肆無忌憚享受和發泄肉體上的余歡?!卑瑺柌孛掳桶炎约簭臅旧献x到的內容說了出來。
說實話,他對于黑暗精靈這種極度混亂開放的群體性行為感到很好奇。
不過考慮到黑暗精靈是母系社會,通常只承認母親對于子女的所有權,這種完全沒有任何倫理道德底線的濫交行為也就不奇怪了。
畢竟受精卵是在母親的身體里孕育并誕下嬰兒的,所以她們永遠不可能被綠,百分之百可以確定生下的孩子就是自己的。
至于地位低下的男性,只不過是個**棒加精子提供工具,完全屬于用完就可以丟棄的垃圾。
“你知道還要去赴約?小心她編織好一張網,等待你自己掉進去,然后撲上去一口吃掉。”札克納梵好心的提醒道。
但艾爾伯特卻不以為意的笑著聳了聳肩膀:“不,你錯了。我們倆誰吃誰還不一定呢。更何況,我對這位席納菲很感興趣,所以打算深入了解一下?!?
“深入了解?”
札克納梵挑起眉毛故意在前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很顯然,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一開口就知道是個LSP了。
要知道他年輕的時候,跟馬烈絲主母之間玩的也相當瘋狂,據說嘗試過許多即使在黑暗精靈之中也算重口味的花樣。
“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我可是個潔身自好的人,而且對于這種原始的生理需求并沒有太過強烈的渴望?!?
說罷,艾爾伯特直接從二樓陽臺漂了下去,離開杜堊登家族的大院,沿著石筍林朝城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目送他漸漸遠去的背影,札克納梵嗤笑著感嘆道:“還真是個自信驕傲的家伙!不過別小看主母啊!我當年就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