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伴隨著大門被踹開發出的巨大響聲!
原本喧鬧的酒館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只見札克納梵手持武器從外面走進來,直截了當的問:“賈拉索呢?讓他立刻滾出來見我!”
“札……克納梵?!”
凡是在魔索布萊城混跡的傭兵,自然不可能不認識這位實力恐怖的強大戰士,立刻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沒辦法不恐懼!
要知道札克納梵的強大可不是靠吹出來的,而是靠劍下數以百計死者堆砌出來的赫赫威名,其中不乏排名前幾家族的主母。
尤其十幾年前毀滅迪佛家族的過程中,他更是一個人就殺光了對方圣堂內所有的女祭司,身后完好無損的走出來。
僅憑這份戰績,就足以讓其他家族的武技長為之汗顏。
“讓賈拉索滾出來!別讓我重復第三遍!否則,你們今天誰也別想活著走出去。”札克納梵毫不猶豫下達了最后通牒。
從他殺氣騰騰的眼神不難分辨出,這絕不僅僅只是口頭威脅而已。
在黑暗精靈的病態畸形的社會中,欺軟怕硬幾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所以好幾名傭兵立刻連滾帶爬沖上二樓,大概三五分鐘之后,帶著寬檐帽的賈拉索終于從樓梯上走下來。
當他看到堵在門口的三個人之后,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頓時凝固了,緊跟著趕忙小步快跑來到近前,用近乎夸張的動作摘下帽子,彎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哎呀呀!這不是偉大杜堊登家族的幾位嗎?請問找我有何貴干?”
“哼!快收起你這幅令人作嘔的樣子吧!我們來找你做什么,你應該最清楚才對。”說著,札克納梵以極快的速度把劍搭在對方的肩膀上。
現在,他只要輕輕一用力就能輕而易舉割開對方脖子上的大動脈,讓漂亮的血花噴涌而出灑在墻壁和地面上。
“我的膽子很小,所以請千萬不要開這種玩笑。”賈拉索試圖推開肩膀上的利刃。
可還沒等指尖碰到劍身,他的手背就被瞬間割開一條口子,馬上又縮了回來。
“抱歉!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立刻把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交出來,然后再送上一筆高昂的賠償金,以此來平息魔索布萊城第一戰士的怒火。”艾爾伯特站在一旁故作好心的勸慰道。
“可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畢竟按照黑暗精靈的刑事規則,沒有證據就等同沒有發生過,不是嗎?”賈拉索抬起頭狡辯道。
艾爾伯特聽到這句話,立刻笑著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但這條并不是只有你會利用,我們同樣也可以利用。武技長閣下,為了不落人把柄,我們還是把這個家伙拖到城外喂蛛化精靈吧。如此一來,大家只會說這是偉大神后的旨意。”
“聽上去是個不錯的注意。我還可以在把他丟下去的時候砍斷四肢,這樣蛛化精靈在吃他的時候,就不用擔心受傷或是遭到反擊了。相信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撕碎吃掉,一定會是種截然不同的死亡體驗呢。”札克納梵摸著下巴附和道。
“沒錯!我剛好還知道一種魔法,可以短時間內提高神經的靈敏度,尤其是把所有疼痛之類的感覺放大十倍。”
“哦?那一定要在這家伙身上試試。我想他臨死前發出的慘叫一定會格外的悅耳動聽。”
在兩人一唱一和的威脅下,賈拉索很快就撐不住了。
因為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低賤的傭兵,而且還是個男性,在這個以女性為尊的社會中簡直就像路邊的苔蘚一樣,就算死了也沒人會在意。
而且那些威脅并不僅僅只是說說,而是有相當大的可能變成現實。
所以他不敢賭,更不覺得這兩個兇神惡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