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期盼和滿溢的幸福感,沐陽走到院子里檢查了一下崗哨,確定了今夜值班的人選,這才回來躺下休息。
到了翌日早晨,沐陽起的比輪班的警衛(wèi)員還早。
“把這信送回根據(jù)地,請務必親手交到聯(lián)勤處主任蕭汐同志手上。”
“急嗎?”
“……”沐陽盯著信看了一會,警衛(wèi)員聯(lián)想到昨日的情景,立刻就明白了,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好,俺懂了。”
“小兔崽子,你比我還小好幾歲,懂了個什么?”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年鐵樹開花了啊!!”
“唉……”
沐陽擺了擺手,環(huán)視左右后伸出一只大手來把小葉的腦袋和脖子夾在自己腋下。
“聽著,我知道其他人嘴巴并不牢實,你還算好……此事你知我知,但卻不能讓任何第三人知道。”沐陽如此威脅道,但這只會讓小葉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起來。
“當然,俺親自去送。”
“嗯嗯,我去開會了,你順便將其他命令也送回指揮部,別搞混了,我那封信上有我的個人紅章。”
“咦?還真有?您可是從未用過這個章的。”警衛(wèi)員看著信件上用先秦時期小篆字體印下來的兩字。
“畢竟不是公章,我又不寫信,刻好之后自然沒用過,這次算是第一次了。”
“好嘞!”
接過沐陽遞給他的一大沓文件,用防水油紙布妥善包裹塞入皮包后,警衛(wèi)員騎上一匹軍馬揚鞭就走,很快就穿過幾處崗哨,消失在了易縣的田間小路上。
…
幾天后,蕭汐就收到了這份來自三百里外易縣送來的信件。
此時她正忙于工作,無他,沐陽臨走前布置了繁重的工作,尤其是后勤方面,更是面臨著巨大的壓力。
這個架勢蕭汐從未見過,之前一分區(qū)友軍兩個團前來增援時,沐陽也只是準備了一些應急物資罷了,而現(xiàn)在竟然要將家底全部拿出來。這些25團積攢了兩年多的物資,哪怕是38年處境困難時、39年洪災時都一直在慢慢攢著,可從未有入不敷出的情況。
此事絕非平常,政委找到幾個團級干部商量后,大家決定親力親為,哪怕是一個小文員的工作也由他們這些‘領(lǐng)導’親自做。渾源縣根據(jù)地發(fā)展至今,難免魚龍混雜,他們就怕泄露消息,成了黨和人民的罪人。
“蕭姐,您不如休息一下吧,太陽都快下山了,你已經(jīng)在座位上一動不動坐了一天了。”一旁的婦救會女同志小蘭看著心疼,女人可是最忌操勞的。
尤其是每個月的特殊時期,小蘭作為閨蜜,算一算蕭汐的那段日子才剛剛過去。
可婦科雜難之癥頗多,誰都不敢保證這次會不會嚴重一些、會不會持續(xù)更久一些,萬一碰上了可就麻煩了。
硬撐著絕非好事,搞不好會越來越嚴重。
看她這不安的樣子,相比身子還是有些不舒服吧?小蘭如是想著。
“我知道了,你先回房吧。”
“那好吧,咱去熬點甜水,晚上可不能吃得太多哦。”
“行,謝謝你。”
“謝就不必了,蕭姐姐一會趕緊休息吧,今日可千萬別工作到夜里了。”小蘭嘆氣不已,提著藤條木壺走出院外。
小蘭走后,蕭汐拿出了沐陽給他的信,確認屋內(nèi)已經(jīng)沒人了。
跟其他孩子同居什么都好,就是在私人空間上問題頗多,而且若是同居者之間的作息計劃和時間不一樣,還會感到更加難受。時油然而生的期待感。
“怎么不叫小名呢?又不是談工作……”
蕭汐雙手撐在腮上,臉上僅有的少量肌肉也被她擠得肉嘟嘟的,雙腳也在亂動,不知道放哪。她繼續(xù)往下讀,短短百字小信,她讀了十幾遍,心情可不像臉上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