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耍什么手段。聽其言,觀其行,竟欲對屯城村不利,可是又要自己手書作甚?驚慌之下,張慎言心想此人不過是個賊寇,諒他沒有什么讀過什么書,我切假裝答應與他,留下一些警語才是。
于是他便假裝害怕道“好歹都是一家人,何至于此吶。那我就寫幾句話吧,你且拿筆來。”
然后,等張順使人拿來筆墨紙硯,便寫道“速聞多一子,離鄉已數日,屯城可安好?請勿掛念了!”
然后順手寫上簽名,便遞與張順,問道“此書可行與否?”
張順看也不看,笑道“老大人費心了,此手書定然保佑咱們全家無憂。”
這張慎言既疑且惑,不知道這廝準備搞什么鬼,心中頗不自安,卻也左思右想,沒有半點頭緒。
卻說那張順拿到那手書,看也不看那狗屁不通的句子,思索了一下,便自顧拿起張慎言用剩下的筆,拿起紙來,寫道“明府親啟,今得老大人張諱慎言之手書,賊寇即將偷襲屯城,還請明府不棄,帶領士卒埋伏屯城,擒下此賊。生員張履旋拜上。”
隨后,使人一起送走,自己則帶領部隊趕快跟上。及至屯城,張順只是在外面嚇唬一番,并不停留。張慎言心驚膽戰了半天,竟然發現此人只是虛晃一槍,結果渡沁水而去。
又等了一日,張慎言被張順使人帶到偏僻之處,不許言語。張慎言心中更加奇怪,正準備找到張順,問問到底要搞什么鬼。結果突然聽到不遠處響起了廝殺之聲,大約過來一炷香,張順笑著走了過來,他跟前還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官員。
張慎言一看,卻是陽城的父母官陳知縣。那陳知縣見了張慎言,不由大怒道“張慎言,枉你是正三品大員,我舍得一身性命前來救你,沒想到你卻投了賊寇,用計賺了我陽城上下。”
張慎言一聽,驚詫的問道“明府何以至此也?為何誣賴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