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在言談之間,卻聽到一聲如同銀鈴的笑聲響起,張順還未抬頭,便聽到有女子聲音傳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擎天柱’小兄弟嗎?真是英雄出少年吶。你那以千破萬,大破巡撫的戰(zhàn)績,在咱們義軍之中,也算是‘蝎子尾巴獨一份’了。”
張順聞言望去,卻見有一二十來歲的紅衣女子領(lǐng)著幾個女兵,正笑盈盈的望著自己。張順疑惑的看了“一只虎”一眼,問道“這是?”
“這正是我家嬸嬸,‘擎天柱’不必拘束。我們延綏人久處邊地,向來豪爽。無論男女皆能騎馬射箭,與韃虜廝殺。我這嬸嬸卻是米脂人,古語有云‘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我們這米脂縣正出美女,似我叔叔這般,正是羨煞旁人吶。”“一只虎”笑著解釋道。
“就你這只虎皮的緊!連嬸嬸也敢調(diào)笑。”那“米脂的婆姨”白了自家侄子一眼,嫵媚自生,差點把旁邊張順的魂都勾了過去。那婆姨猶不自知,笑著對張順說道“讓你見笑了,家侄頑皮。我那當(dāng)家的口拙舌笨,生怕招待不周,特意安排我來接待你。我娘家姓邢,你喊我邢氏即可。”
張順連道不敢,暗道厲害,心中卻是納悶這婆娘不過二十左右,那“闖將”也不過二十五六,怎滴這侄子卻是三十出頭了?不過看著婆娘雖然人長的嬌滴滴的,手段卻是雷厲風(fēng)行。
三人一番客套,便跟著邢氏來到了陣前。張順見那“闖將”與一個身材魁梧相貌英俊的武將正站在那里商議軍情,便走上前去打個招呼。
那“闖將”見張順來了,連忙打了個招呼,便訥訥難言。反倒是那相貌英俊的武將給張順簡單介紹了一下當(dāng)前軍情。那邢氏見自家夫君不爭氣,只得幫腔道“我家夫君口拙,望‘擎天柱’能擔(dān)待一二。”
張順何許人也,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君子訥于言而敏于行,此正是古君子風(fēng)也,我羨慕還來不及,如何能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