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她再怎么有事她也會來送他的,事實(shí)證明,是他想多了。
“暮哥,別看了,再不走就遲到了。”
薄暮捏了捏手里的筆:“走吧。”
她來不來都沒關(guān)系,他只希望在他回來看到的第一個(gè)人就是她,這樣就便好。
“扇扇,別讓我失望,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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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云夫人又來電話了。”
顧卿曄擦拭著眼鏡的手一頓:“說了什么?”
“說讓你務(wù)必把云小姐給帶回去,事后愿滿足你一個(gè)要求。”
“呵,口氣挺大,告訴她,不帶回去又如何,讓她等著,要是等不及,就讓她親自過來。真當(dāng)自己是個(gè)東西了。”顧卿曄一把將手里的眼鏡捏碎。
那人身子一抖:“是,少爺。”
不過云家那位夫人確實(shí)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自己什么身份,他家少爺又是什么身份,敢這么吩咐少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gè)什么東西。
那人剛退下,便有一個(gè)黑衣人從窗戶翻了進(jìn)來:“少爺,云小姐的下下落已找到。”
“很好。”顧卿曄勾唇一笑,站起身:“走,去見見我那個(gè)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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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你輕點(diǎn)兒!”
“給你吹吹?”
“可以。”
“繼續(xù)疼著吧。”
“嗷!!!”
云清扇聽著許嵐那狼嚎般的叫聲,真有一種想把他嘴給扯爛的沖動!
“你能不能小點(diǎn)聲?剛剛在臺上不是很威武嗎?怎么一下了臺就這么讓人沒眼看?”
許嵐吸了吸鼻子:“那你怎么不說是在你沒打我之前呢?你下手怎么可以這么狠,我還是朵鮮艷的祖國花呢,你就這么摧殘,你真是……唉!”
“你?祖國的花朵?”
“許昊是,你?充其量也只是坨牛糞。”
許嵐:“……”
“行了,不說這事了,哎,擂臺賽過去了,咱倆還是好兄弟吧?”
云清扇扔下手里的紗布,無奈的看著他:“我說,你都多大了,動不動就絕交,動不動就和好,一到比賽就跟我老死不相往來,比賽一結(jié)束立馬舔著臉跟我和好,你怎么就這么賤?”
許嵐戳了戳手指:“我也不想的,只有這樣,才有動力嘛。”
“so?你的動力在哪兒?我怎么沒看見?不過可喜可賀的是,你被我給打倒了。”
許嵐聽著聽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你……我說,你話怎么突然變這么多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云清扇:“……”
“有嗎?”
“嗯!”許嵐果斷地點(diǎn)頭。
云清扇沉默一瞬:“其實(shí),都是因?yàn)楸∧喊伞!?
“薄暮,你的男朋友?他有什么好的?”許嵐從知道云清扇有了男朋友,就一直對薄暮沒有好印象。
“他哪兒都好,至少,他理解我,包容我,體諒我,在乎我,照顧我,這還不夠嗎?”
許嵐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這些,他從沒想到有天會從云清扇的嘴里說出來。
而且說話的語氣是從未對他跟許昊有過的溫柔。
真是……嫉妒啊。
放學(xué)霸在心上撒個(gè)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