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們告訴素女大人,她對您的猜忌不就解釋清楚了嗎?”
風(fēng)晚林慌忙間便想出了這么一個(gè)主意,她心中覺得,這么一個(gè)辦法,肯定能挽回云山師伯的顏面。
可誰知道,姜云山的臉更白了……
他將目光偷偷瞥向了身旁的宋斌。
宋斌看到這頗具求救味道的眼神,干咳了兩聲,便慌忙說道
“云山師叔那日心血來潮所做詩詞莫不是忘了?還好弟子記得。”
“云山師叔忘了?你又怎么記得?!”
風(fēng)晚林張口便道,卻沒有意會到柳如煙的一個(gè)眼神。
“自然是……自然是云山師叔最近操勞過度,好在我及時(shí)將那首詩詞背了下來,不至于讓如此佳句埋沒塵土。”
“你看,云山師叔最近累得腰都不好了。”
宋斌轉(zhuǎn)首便望向了姜云山的腰,幾名少女也都將目光齊刷刷地轉(zhuǎn)了過去。
姜云山面生疑惑,忽然間便醒悟了過來,趕緊嘆了一口氣手,單手握拳錘了錘自己的腰。
宋斌咧嘴一笑,他心里明白,就連“錦瑟樓”都知道他“腎虛”的“美名”,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傳出去的。
風(fēng)晚林恍然大悟道
“云山師伯!那您可得多注意身體啊!素女大人說了,這腰不好的男人,可沒有女人愿意嫁!”
姜云山的手停在了空中,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悄然地、惡狠狠地瞪了滿臉得意的宋斌一眼。
宋斌咧嘴笑了笑
“此詩名為《錦瑟》,是云山師叔聽到云瀾師妹鼓瑟時(shí),偶感而發(fā)……”
“噗嗤……”
“云瀾你笑什么!小心為師再罰你鼓瑟百遍。”
云瀾慌忙收起了滿臉笑意,臉頰憋得圓滾滾,就像是小河豚一般。
宋斌也忍住的笑聲,憋得說話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此詩前兩句便是‘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他滿臉笑意地掃向了眾人,尤其是在臉頰紅潤的柳如煙臉上停留的數(shù)秒。
直到柳如煙低下了頭,水汪汪的眼睛咕嚕亂轉(zhuǎn),宋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神情有些不妥。
他趕緊將目光移向別處,接著說道
“后面幾句便是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lán)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dāng)時(shí)已惘然……”
柳如煙聽完最后幾句,緩緩抬起了頭來,她的目光有些閃爍,臉上似有春光浮動。
大殿之中安靜片刻,寂寥無聲,只有幾人微微的喘息聲。
“公子,這詩真好。”